就在这时,石室外响起了一阵吵闹声,灵鸢跑到门口一看,就见到玉痕和公子衍这对活宝。
“回来了?抓了几只?”公子衍一脚踹在某人的小腿肚上,“你给我闪开!”
“都在外面,一共五只,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弄!”
灵鸢沉思了片刻,朝公子衍点点头,“够了,暂时就这么多吧,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这里还要的要忙。”
“我不困,要不留下来帮你?”不料,灵鸢还没来得及拒绝,公子衍就被玉痕那厮连拖带拽的拉走了,“人家有人照顾,用不着你在这里做夜明珠,走,我带你出去转转!”
“你这个神经病,快放开我,谁要跟你走?放开我,听到没?”
灵鸢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人离开,转身进入石室,正要拿起鼠疫倒入自己的嘴里,不料,药在半空中,竟然还被人截胡了?
灵鸢眨眨眼,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石室的卫玠,脸色有些难看,“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卫玠却看也不看她,直接将她手里的药倒入了自己的嘴里,吓得灵鸢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啊,那是病毒啊,你怎么什么都往自己嘴里塞?快,快吐出来!”
谁知道,某人吞下去之后,懒洋洋的抬起眼,“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吞?你是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驴脚给踢了?”
“我要是不吞下,这会子都到了你的肚子里吧?”
“你……,”灵鸢气结,这又不是糖豆,还争着吃?
可是,等她真正意识到他这么做的真正用途之后,不由愣怔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实力弱,我的实力比你强,再说,我是男人,这种危险的事,怎能让你来做?”
他的声音始终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不急不缓,可却让她的内心惊起几丈高的浪花,这个男人,竟然宁愿自己涉险,也要让她安全?
这个傻子,难道不知道这是她自己研究出来的药物,是有解药的吗?
就在她鼻子一酸,感动的一塌糊涂之际,空间里的小冰翼,神海里的黑纯和白吒同时道。
“你这个蠢货,你都知道有解药,这个男人如此了解你,怎会不知道?”
“就是,就是,你的医术那么高,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这厮明白着呢,你居然还在这里感动?女人真是多愁善感的动物!”
“他现在这是想方设法的接近你,感动你,感化你,试图挽回你呢,你可别被这些表象给骗了!”
老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差一点就又被这货给算计进去了。
幸好这几个宝贝比她聪明啊,不然,之前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灵鸢的脸登时冷了起来,看向卫玠的眼神,更是恢复了以往的高冷。
“这可是你自愿的,真要出了事,可别怪我。”
卫玠心下一阵失落,刚刚,他明明注意到她眼中溢出的泪花,怎么转眼之间,这个丫头就又恢复了原样呢?
看来,他所做的努力,并没有感动到她,卫玠叹了口气,朝着灵鸢强扯出一抹笑。
“你放心吧,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埋怨到你的身上去。”
灵鸢冷哼一声,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软榻:“你自己将那里打扫干净,去上面躺着,一会儿我看你的情况,等药效发作了,我再带你出去。”
卫玠配合的点头,在他看来,只要和她待在一起,哪怕是要他下油锅,他也在所不惜。
灵鸢看了眼桌子上的其他药物,觉得只实验一种,有些不靠谱,好在丧尸不止是吃人,还吃一切活物,各种各样的动物自然也在其中。
命人抓来十来只老鼠,喂它们服下不同的药物和慢性毒后,就丢到一边陪着卫玠一起静等药效的发作。
这期间,灵鸢也不闲着,透过识海一边过滤冰翼发过来的丧尸分析报告,一边手速极快的在各种玻璃器皿,实验器材里快速的移动,还时不时的将色彩不一的药水进行融合分离。
卫玠侧着头观察着这样认真而专注的她,眸中晕出异样的神采。
他一直都知道,灵鸢工作时那专注的模样,总是自带光晕,即使相隔老远,也能被她自身散发而出的色彩所影响。
以前的灵鸢即使没有漂亮的外表,却也能够靠借她专业的手法吸引大家的关注,可是现在的灵鸢,不但拥有美丽的外表,就连她的专业素养,也似乎较之几年前,更加的强大,更加的让人难以忽视了。
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在各种各样的玻璃器皿间来回的走动,动作不大,所研究的样品让人摸不清头绪,可偏偏拥有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鸢儿,他的鸢儿真的长大了呢!
三年时间过去,鸢儿瘦了,高了,也漂亮了,即使变化如此的大,可他仍然能在第一时间认出那就是她。
这种神乎其技的判断力,莫说灵鸢不相信,就连他当初也有些难以理解。
明明不同的人,却因一双相同的眼睛,就被他辨别了出来,足以可见这丫头,早已根深蒂固的存在他的心了。
还说不是他的真命天女吗?
就凭这一点,他卫玠也要今生今世不死不休的纠缠到底了。
灵鸢啊灵鸢,你生是我的妻,死是我的魂,咱们这辈子,只怕是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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