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杨子?怎么就咬定是从我这儿出去的?”廖振昌撅着嘴,也有点不高兴。
“你看杨子像那种传闲话的人吗?人家不坑不哈,一直在听你这儿嘚巴。刚才怀疑刘丽是哪里人,现在听了一耳朵这个,就胡猜乱猜,我问你,你这大脑袋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么呀?干脆,你别唱歌了,去当小报记者算了!”
“嘿嘿,您怎么知道我这个爱好啊?我就是喜欢猎奇,说实话,就是喜欢刨根问底,打听点儿新鲜佐料,要不咱这工作多枯燥啊?”他好像还有理了。
“为了满足你那点好奇心,你就去害人?”
“我怎么是害人呢?”
“想想你捕风捉影的话到处闲传,当事人听到心里是啥滋味?轻的抑郁,重的就得得病,弄不好还得影响人家前途,可不敢到处传小道消息,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懂是懂,我也知道这不好,但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人最好奇吗?”
“什么人?”
“长舌妇!只有这种人才会有这好奇心,她们走东家、串西家,一天到晚搬弄是非,拉老婆舌头,最终结果既害了别人,自然也会害自己,佛家管这个叫口恶,你知道吗?死了会下地狱的!”
“哎呦妈耶,我就说了这么几句话,您就咒我下地狱?”
“我这是爱护你,下地狱那是好的,就怕到时候你成了孤魂野鬼,在田野中游荡,连地狱都下不了,那你可就别想托生了!啊哈哈,”看到廖振昌知道害怕了,张文元开心了。
“什么下地狱啊?封建迷信!”方总监走了过来。“你们这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奥,是张指挥,他咒我下地狱!”廖振昌恶人先告状,
“他为什么咒你?”
“他说我是长舌妇,”
“你是不是长舌妇?”
“我?”
“你偷我茶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你传闲话我不能容忍。刚才是不是又胡说什么了?”
“我?”
“没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听说,这里有一个特别不好的风气,小道消息风行,咱们都是各个单位来的,互相了解一下,这没什么,但东家长李家短,这就可恶了,会给人家造成不好影响的,知道不?”
方伯敬脸色凝重,“传闲话害死人,轻则影响人家进步,重则会出人命,我们这里都是年轻的小姑娘,胡言乱语、捕风捉影对当事人多不好?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啊?”
“是,我?”知道自己没理,廖振昌低着头,不言语了。看到他老实了,方伯敬十分得意,
“为了扭转咱们这里的风气,也是为了治治你这种拉老婆舌头的,所以,我刚才在办公室,特意和刘丽演了一出戏,别说,效果还不错!”
“啊?演戏?”别说廖振昌,就是张文元和杨子江也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