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谢谢您大夫!”
“他晚上也不能离开人,我看你们家属不多,如果缺人手,可以雇个护工,他上床下床都得有人扶着,吃饭喝水都得有人喂,还有上厕所、拍后背,洗脸擦脚的杂事很多,最好有个护工,比你们护理的更好!”
“哎,行,您帮我们找一个吧?”
“你跟护士站联系,”
“哎,行,那谢谢您,我先去把药取了!”老婆千恩万谢把医生护士送出去,然后取回止疼药,又带了一个护工回来。
“这是郭,他负责护理你,有什么事,你就喊他,”
“哦,”也许是镇静剂的作用,刘一疴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时分,胸口的伤痛又把他疼醒了,“疼,哎呦,我疼”!他呻吟着,看来确实疼的够呛,护工在椅子上睡着了。
“郭,郭,帮我喊大夫!”看到护工动也不动,刘一疴急了,“你倒是快点啊?我疼!”
“哦,”郭叨咕一声,只好起来去值班室叫大夫。值班医生迷迷瞪瞪的走了过来,“怎么还是疼?”
“疼,疼的厉害,”
“吃,止疼药了吗?”
“吃饭的时候,我喂过了,估计药劲儿过去了吧?”
“您给他再打一针吧,否则,我这一宿就别打算合眼了!”郭求着医生。
“好吧,再打一针!”医生爽快的打答应了。
看样子他们还很熟悉,估计也是没有办法,“半夜三更的,老这么喊疼,别人也别打算睡了!”
护士动作很快,取来针剂,又是肌肉注射,一会儿的功夫,痛感消失了,刘一疴总算是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早晨,护工给他刮了胡子,还用湿毛巾给他擦了脸,顺便又把头发擦了几下。因为头发不能洗,可太脏了也不行,怕伤口感染,卫生是必须的。
“嗯,还算勤快,”刘一疴对护工还挺满意。
“来,我给您拍拍后背!”郭张罗着。
“哦,”刘一疴不置可否,他答应着。
“医生了,过几个时就得拍几下,因为您是全麻,又使用了呼吸机,所以,”
郭含含糊糊的给他解释着,开始“啪啪”的,有节奏的拍起背来。
随着护工轻轻的拍打,刘一疴大口的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震动,让伤口那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又阵阵传来,几乎让人痛不欲生。
“不拍了,”刘一疴摆摆手,示意护工不要拍了。
但隔一会,郭还是要让他坐起来给他拍打。
后来,他听老婆了,这是护工的一件主要工作,“人家懂医的,他们都经过了培训,为什么要顾专职的护工,他们护理的好,病人安全不,身体恢复的也快!”
老婆解释着,“人家拍打,是为了把麻醉药的药液残留弄出来,是医生叮嘱的,你可别不耐烦,”
“哦,”刘一疴知道老婆的意思,自己脾气不好,千万跟人家搞好关系,毕竟人家是伺候你的。
不过后来他也确实看到了,随着拍打,确实咳出了大口大口的深棕色痰液,“这应该就是那药液的残留吧?”
除去拍打、咳嗽以外,还有一件让他痛苦的事,那就是上厕所了.....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