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不失为一个确切的理由,既简单又明了,不过,”方伯敬沉吟着,虽然赞许,但似乎还不心甘情愿,“这还不能说服我,除非你有这画上的印章,比如你父亲的印章,或者这枚收藏大印!”
“这?”
“没有吧?”方伯敬十分得意,“不过我可以帮你出一个主意,如果你能回答上来,说明这画确实是你家的,”
“你说,什么问题?”
“我问你,既然是这么贵重的一幅画,你的父亲没告诉过你,他这幅画是藏匿在什么地方了?”
“这还真说过,在父亲弥留之际,他说家里的东西全毁掉了,只有这幅画他是趁人不注意,冒死揣到了身上,”
朗仕昆认真的回忆着,“在那个特殊时期,他被下放到工厂里,干活的地方是一个乐器厂,为了保护这幅画不被焚毁,父亲决定把它装进了自己制作的大鼓里,说实话,按照父亲的遗愿,我曾经找过不少地方,但始终没有找到。本来这辈子,我已经不报希望了,哪想到它会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皮底下?这让我想起了为它而死去的亲人,你说我能不难过吗?”
说着说着,朗仕昆又抽噎起来。
“老郎啊,别难过了,这应该就是你们家的宝贝,你说的有道理,我认真想过了,它真是从一个大鼓里找到的,就是刘丽他们摔下去砸坏的那个大鼓,只是他们实在是粗心,当时并没有发现它而已,”
“这么说,我得好好的感谢刘丽她们了?”
“那当然?可以说,这是用他们的皮肉之苦,换来的这个宝贝,否则你想想,如果不是她们狠命的一砸,这宝贝一辈子都不会见天日了”,方伯敬解释着,“不过,你也得感谢我,我老方的侦查手段也很了得啊,”他得意的说。
“是,我首先得感谢你,毕竟是你拿它来给我看的,否则在这件宝贝又不知去哪里了!”朗仕昆由衷的感谢他,“说吧,你要我怎么感谢,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只管说!”
“我不要什么,只要你有时间,给我画一只金雕就行,”
“这没问题,我马上就给你画!”
“哎,不急,你就是现在给了我金雕,我也不能马上把这画给你,说实话,这个事情有点大,我一个人还真做不了主,”
“那你说怎么办?”
“”这幅画毕竟是你的亲人冒死收藏的,还给你,我没意见,但你要想真正拥有这幅画,必须得咱大领导点个头才行,否则,一旦让他知道了,咱们没汇报,领导必然挑眼。所以,为了避免以后出问题,让你名正言顺的永远拥有这个宝贝,这是上上策,你说对不对?”
其实,这就是方伯敬的过人之处,不管这东西的真正主人是谁,让领导拍下板,是永远不会错的。
“有道理,还是你想的周到,”朗仕昆表示同意,“那咱们现在就去找他好不好?”
“好啊,你那药给我装好了吗?”
“装好了,”
“那咱们就走!”两个人拿上宝贝,坐车直奔大领导家。朗仕昆十分开心,知道这下没问题了,喜色都挂在了脸上。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不但这幅画没能拿回来,他还把收藏的宝贝搭出去一幅。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