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董主任和大领导打赌的前提条件是,只要他能说出这个东西的来历,宝贝就归他。但为了公平起见,我和董主任不能在现场,只能在隔壁听,否则,大家会认为不公平,”方伯敬解释到,
“结果你们都知道了,刘一疴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子午寅卯来,把大领导弄的没有面子不说,还差点鸡飞蛋打。要不是我紧说慢说,人家董主任就把东西拿走了。你说大领导能不急吗?不臭骂他才怪呢!”
“我说他怎么连礼堂都没回,直接回家了呢。不过说来也怪了,我们科长对青铜器拿是很有研究的啊,不瞒你们说,我这点皮毛,都是他教的呢?再说他又懂书法,一看青铜器上面的铭文不就全知道啦?”
“是所有的青铜器都有铭文吗?”
“那我可不敢说,但没有铭文的青铜器研究价值相对就低了,”
“对呀,关键就是因为没有铭文,所以他才瞎了,更可气的是,他还带了一个棒槌跟着裹乱,”
“棒槌?谁是棒槌啊?“半天没吭声的扬子江突然发问了,
“你是棒槌!”曾凡斜楞他一眼,”听这么半天你没听出来,我们科长带谁去的?”
“你说小赵?”
“可不就是他呗,”
“这小赵不懂装懂,还乱插嘴,本来大领导叫的是曾凡,也不知道刘一疴出于什么目的,自已不懂就得了,还弄个棒槌胡言乱语,他在旁边也不制止,你说气人不?”说着说着,方伯敬又来气了,
“这得怨您,”看到总监气的够呛,杨子江分析,
“怨我?”
“对呀,您忘了上次给他打电话的事了?一听说曾凡我们俩去了大领导那儿,他又说画又说鼓的,估计科长有点儿嫉贤妒能了?”他是旁观者,自然看的比较清楚,
“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他电话里的情绪是不大对,”方伯敬似乎明白了,“你说他今天是有意不让曾凡去的,”
“对呀,百分之百。您没看给曾凡闲的,去陪冰美人逛大街了,”
“冰美人?”方伯敬不明白,“谁呀?”
“医院的韩梅啊,”
“奥,冰美人,贴切,贴切,哈哈,一般人可惹不起她,“方伯敬笑看着曾凡,”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居然能把凡人不理的韩护士弄到手?”
“没有,您别听他胡说,根本没影儿的事?”曾凡辩驳着,然后突然话头一转,“您快说说青铜器的事吧!”
“好好,有影没影的咱们先搁在一边,人家韩护士已经提干了,没大关系。可曾凡,你的提干表可是刚刚交上去了,必须得高度注意,别因小失大啊!”
“我明白,所以,我才?”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只要你能把这件事给我干好了,提干的事我去催。但你也得注意,大了大领导那,可千万别学那个小赵,一点眼力价儿也没有,毛手毛脚的差点把人家的宝贝摔坏。“
“啊?他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刘丽的师傅还不急?”
”怎么不急?我和董主任在隔壁听的清清楚楚,当时他就急了,黑着脸,‘噌’的一下就蹿出去了,看样子是要狠狠的揍这棒槌一顿!”
“啊?”俩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