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鸿山：“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将实话说了出来？”

唐婷婷激动的站起身，“你说为...为什么！”

警察将唐婷婷的身子按下，“好好说话，再这样就不让你见面了！”

“呵呵，见面？我还真不是很想见到他了！”

唐婷婷苦笑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井鸿山，你一直都是把我当成赵红玫的替身对吧？”

井鸿山微愣，他没想到赵红玫的事情怎么会被提出来，他更震惊为什么唐婷婷会知道赵红玫的事情。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倘若我和赵红玫长得没有那么像我都相信你了！”

看着对他失望至极的唐婷婷，井鸿山突然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把唐婷婷也催眠了？

当时为什么不催眠呢？井鸿山看着唐婷婷那张脸，少了胭脂俗粉和珠宝的装饰后，此时略显憔悴的唐婷婷看起来更像回忆里的那个女人。

看到井鸿山这样看她，唐婷婷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你滚！你别这样看我！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是唐婷婷！我不是赵红玫！我不是赵红玫！不是！”

唐婷婷的这些话让井鸿山如梦惊醒，脑海中突然有了答案。

当时不催眠唐婷婷是因为心中对赵红玫的感情，赵红玫死得太突然了，让他不能接受，在看到和赵红玫长得很像的人时，本能的想要补偿，而不是伤害。

此外，在他的记忆里，赵红玫是不用催眠的，赵红玫很爱他，到死都爱着他，他潜意识的将唐婷婷当成赵红玫，以为唐婷婷到死也会爱着他。

这些年，井鸿山就在这样纠结的心境中度过，一方面，他潜意识的会把唐婷婷当成赵红玫，享受两人之间的爱情。

另一方面，他的脑子有时又会清晰的知道，唐婷婷不是赵红玫，事情总会有败露的那一天。

井鸿山看向叶枳夏，“你的手笔？”

叶枳夏挑挑眉，非常诚实的点点头，“就是我，当然也离不开王主任的协助。”

王予晴摆摆手，“哎！哪里哪里！共同合作嘛，当然这里面也有梁队长的帮忙！”

三人互相吹捧，井鸿山气的脸都白了。

叶枳夏皮笑肉不笑的怼到：“你现在生气是因为事情的败露还是我们的优秀？”

井鸿山保持沉默，闭上眼不去看叶枳夏，他怕自己突然就被这小妮子的嘴气死。

叶枳夏也不废话了，示意梁明中开始审问。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间谍的？”

梁明中让手下的人准备好纸笔还有电脑，开始审问。

井鸿山不说话，依旧保持着沉默。

“你手下还有多少潜伏的华国的间谍？”

回应梁明中的依旧是井鸿山的沉默，井鸿山仿佛是铁了心什么也不说。

叶枳夏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到井鸿山的面前，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少女的笑容带着如阳光般的温暖和明艳，和井鸿山此时阴暗的内心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着反正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肯定是活不了了，说与不说没有任何的意义，甚至说出来还会让人更受世人和自己内心的谴责！”

井鸿山不屑的说道：“我有什么好谴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