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玄牌觉得问一个男人爱不爱你是最傻的事情，因为爱与不爱是能感受到的，但现在她发现，在很多的现实问题面前，爱与不爱真的很难感受到，必须要问。

爱吗？

烈焰在心里也问自己，思考后，得出的答案是爱的，如果不爱，他应该不会在内心深处想让玄牌将孩子生下来，想对玄牌和孩子负责。

“我爱你！”男人清脆利落的声音郑重的说出这三个字。

玄牌轻笑，“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但听着还是挺舒心的！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会喜欢问这句话，果然，爱情使人变傻！”

“小雨，我回去就打结婚报告，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放弃你的！”烈焰勇敢的伸出手，扶住玄牌的胳膊。

苦笑一声，玄牌说道：“你师父有没有给你讲过我的经历？”

烈焰不知道为什么玄牌会这么说，呆呆的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是哪国人，我记事开始就是在赌场，甚至我可能都是在赌场出生的。我运气比较好，碰到了一个愿意收养我，并且教我本事的养父。”

“在赌桌上长大，小时候的玩具就是骰子和扑克，我从小就展现出非凡的赌博能力，我8岁就开始在养父的赌场里管事，10岁开了分场，然后越做越大，越赌越大，最后有了全球最大的赌场。”

“赌博里没有绝对干净的，我手里沾染的也绝对不止赌博，还有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你觉得这样的我怎么通过华国的结婚审核？”

玄牌摊摊手，将非常现实的问题抛出。

见烈焰不说话，玄牌继续说道：“我也从叶枳夏那里得知了很多你的事情，你从小就展现出非凡的化学和药物天赋，从小学霸，一路跳级，别人18岁上大学，你18岁已经开始准备读博士，22岁博士毕业，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军方实验室。”

“你这样优秀的人，军方不会放人，你自己看看你来越国跟着来的都是什么身手的人！再者，你会因为我放弃你在华国的一切吗？”

玄牌看向烈焰，眼神中满是平静。

“我.........”

烈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玄牌的问题，这个问题太尖锐，他会放弃他这么多年的苦读，会放弃他这么多年的梦想吗？

他不知道答案，又或者那个答案太残忍，他不忍说出口。

玄牌笑了笑，释怀般说道：“烈焰，你不会。因为我也不会，我不会为了你放弃越国的一切前往华国，在华国的监视下生活，成为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烈焰几次想要张口，却发现自己吐不出来一个字，玄牌的话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内心，想要拔出，却发现已经和心脏粘连在一起，每动一下，都会有钻心的疼痛。

“你的真诚是我所钟爱的，我的疯狂和炙热也是能打动你的。但，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这种差距来源于成长环境和人生经历，我们很难跨越。”

“我相信你爱我，我也知道我爱你，但我们都更爱自己的事业超过爱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