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还真的有可能和厉泽他们待在一起,而霍项胤刚刚确定已经走了,也不会再碰上那男人了。
思及此,顾芯芯点了点头,“好,那一起吧!”
……
满月庄园的雅苑是独立于庄园内的一个小别苑,离宴会场那边较远,清幽安静。
顾芯芯跟着卓之言一起走进了雅苑,一进屋,便看到三个男人正围坐在一起打扑克。
卓之言笑问道:“大家玩什么呢!”
“之言,你来得正好,下把一起!”厉泽出完牌,一抬眸,看到卓之言身边的顾芯芯先是一愣,而后便匪夷所思地眯了眯眸,打趣道:“之言,你的这位女伴似乎有点眼熟啊!”
卓之言笑了笑,如实解释道:“别误会,跟我进来的女伴是我的秘书安琪。芯芯今天是作为烈阳的女伴过来的,刚才碰到她想找烈阳,我就带她过来了。”
厉泽更疑惑了,偏头看向江烈阳,“烈阳,这是找你的?”
“是,顾小姐现在是我的秘书。”江烈阳平静无澜地答了厉泽的话。
顾芯芯从霍家逃跑之后,再出现,竟摇身一变成了烈阳的秘书?
啧!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厉泽盯着许久不见顾芯芯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又往落地窗那边扬了扬下巴,道:“项胤,有你的一位故人来了,不过来叙叙旧?”
听到厉泽那么说,顾芯芯平静的脸上陡然一怔,霍项胤没走?
她转头一看,便看见那个男人慵懒靠在落地窗那边的藤椅上,长指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男人就像个没有温度的雕塑,觑眼看着他们这边。
他只是没有参与这边的扑克牌游戏,并没有离开满月庄园!
……
顾芯芯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卓之言按着坐下了。
她坐在沙发一旁看着他们几个男人打扑克,却感受到始终有一道寒冽的目光从另一个方向凝落在她身上。
她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并且,她现在也是真的有点累了,怀孕本身就让她容易疲乏,腿上又受了外伤,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卓之言看出了她的不适,问道:“芯芯,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顾芯芯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口渴。”
卓之言马上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给。”
顾芯芯接过杯子,“谢谢。”
卓之言很细心,水是温热的。
她喝了半杯温水,感觉稍微好了一点。
卓之言重新坐下来后,忽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先送你回家。我记得今天应该是芯芯你的生理期,是不是因为生理期不舒服了?”
顾芯芯一愣,卓之言的话让她十分诧异。
她没有害羞,女孩子的生理期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东西,她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蹙眉看着身侧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你为什么会记得我的生理期?”
卓之言低笑两声,凑近她耳边小声道:“你忘了吗?你第一次去我的画廊那天,就因为生理期不舒服了。而那天,就是四个月之前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