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惊恐皱眉,作势护胸,“项胤,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
霍项胤脸一沉,眼底跃起一抹嫌弃,冷冷两个字,“滚蛋!”
顾芯芯看了看的厉泽那个戏精似的德行,又偏头看了看身边的霍项胤,发现他手里拿着的那个杯子是刚刚她喝水用的,就是卓之言刚才给她倒得那杯水……
这位大叔怎么又拿起来就用她的杯子喝水?
他不是有洁癖吗!
顾芯芯心里怪怪的,蹙了蹙眉,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便直接催促下家继续出牌。
最终,顾芯芯把最后一张牌撂在牌桌上,再次赢得了这把的胜利。
她挑眉看着厉泽,“厉少,请吧!我也很期待你的舞姿!”
一贯嬉皮笑脸的厉泽,此刻脸上笑容消失了。
卓之言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是啊厉少,你自己加的注,做不到可就不太好了?”
厉泽抱起胳膊啧了声,“之言,还是不是兄弟?看我输了你这么高兴?”
陆京裴冷道:“怪谁?还不是你自找的!”
厉泽佯装一脸受伤,“京裴,居然连你也不同情我!”
在卓之言和陆京裴调侃厉泽的同时,顾芯芯听到霍项胤低沉的嗓音凑在她耳边,冷声讥诮道:“顾小姐这把赢得侥幸了。”
顾芯芯怔了怔,并没有偏过头去看他,只是低声回复道:“是侥幸,但还是要多谢霍先生指点。”
“顾小姐几岁了?不知道十赌九输?都没把握能赢,就敢答应跟人家赌?”
“我也不想赌,但我不愿意被厉泽要过去当他的秘书!”
霍项胤沉默了一分钟,又绷着下颚喝了口水,“意思是,顾小姐就只愿意当江烈阳的秘书?”
顾芯芯坦然点了点头,“嗯,是的。”
男人没再说话,倏地攥紧了手中那只杯子,长指的骨节更加明显得突出,那瓷杯似是要被顷刻间捏得粉碎似的。
顾芯芯总觉得周围弥漫着能将人冻伤的寒意,便下意识挪得离男人远了一点……
而她这个挪远的小动作,落在男人眸底,无比刺眼。
这时,陆京裴起身,准备押着还想耍滑的厉泽上刑场,揶揄道:“愿赌服输,走吧厉少,去履行你的赌约!”
卓之言笑了笑,道:“芯芯,项胤,我们也一起去宴会厅看看厉泽的惊鸿一舞怎么样?”
霍项胤并没有立即动身,他虽然刚刚才说过想看历泽跳脱衣舞什么样,但其实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
倒是顾芯芯跟着起了身,“好啊,看来今天的来宾们也能大饱眼福了!”
厉泽:“啧啧啧,你们这些损友,原来对人家的果体这么感兴趣!都好坏哦!”
“……”
“……”
“……”
顾芯芯抽了抽嘴角,厉泽这家伙到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贱?!
……
宴会厅。
陆京裴直接将厉泽一把推到了舞池中央。
正在跳华尔兹的男士和女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停下来便看到霍少,陆少,卓少都站在舞池边看着舞池中央的厉少,于是都很自觉地退开了。
厉泽那张雅痞雅痞的俊脸,此时此刻还挂着一生要强的笑容,只可惜笑得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