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民这次来,郑福木第二天下午就让温瑞泽送他到水云台来了。赶去财经大学拜访了魏亮回来的叶天民,也很高兴看见郑福木。
很久没有在一起喝茶的二人,坐在已经没有中间的矮墙,只保留了一些细竹造型而显得非常宽敞的中庭喝茶,心情也是敞亮不少。
“华发催人老,岁兮无来日。”郑福木指着已经感叹过多次的中庭,看着叶天民说,眼睛一眨不眨。
“郑老,您这是出考题啊!”叶天民被看得有点发麻,连忙笑着说。
“当日你的云水禅心,老头子我可是记忆深刻。”郑福木用手轻敲着桌面。
“那是您抬爱!不值一提。”叶天民可不是什么文学大家,这上半阙可是半白半古的用词,难接啊!
对着一直在旁边陪坐的温润泽说:“温叔叔可有指教?”
温瑞泽一听叶天民把话引到他这边,当然不敢随意接。先不谈礼节问题,单这半阙的难点,他跟随老师大半年的时间了,再蠢也能知道太难接,更何况他可不蠢。
“小叶,老师让你接,你就接。我今天就是陪客。”一句话,就把自己摆得远远的。
叶天民苦笑,没办法了,很费神的想了一阵,才接口说:“翠竹迎客回,春喜故人归。”
说不上绝对工整,但也勉强能过得去,叶天民对着郑福木抱拳直摇着告饶。
华发催人老,岁兮无来日。
翠竹迎客回,春喜故人归。
郑福木反复的念了几遍,而旁边的温瑞泽也在默默的思考。
如果单纯从工整而言,的确有些牵强,但如果结合郑福木和水云台而言,那又绝对是佳配。
“好!好!”郑福木越是念越是高兴。尽管他知道叶天民并没有上过大学,退役之后就创业的,但这即兴的应对,完全是超高的水准。对真正的大家而言,可能还有欠缺,但对他郑福木现在的境遇而言,却是很难找到更好的下半阙了。不了解前因后果的人,是接不出这样的下半阙的。
说完好,郑福木忽然又叹息起来:“叶老弟可惜不专文笔,否则也必定有大家潜质。”
听到老师对叶天民的评价,旁边的温瑞泽有些诧异,他还在寻找合适的应对,没想到叶天民不单接上了,还得到老师的高度评价。
这样的评价弄得叶天民很不好意思,要没有他对郑福木的了解,还有水云台这一系列的事,他还真的接不上。勉勉强强对付出来,却让郑福木给了如此高的评价,是有一些尴尬的。
“郑老,你太高抬我了。我要真进这个圈子,怕是要被您捧杀了!可我这年轻的身板,承受不住啊!”叶天民是真的感觉被高看了。
郑福木也是真的高兴,兴致来了,让温瑞泽去拿了酒来,就着茶水就和叶天民在中庭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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