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飞宇刚才的表态,却与他们的思想相反。
没有像他们在别的地区一样选择忍让或者退步,而是要和置信资本硬钢到底。
就目前的现状来看,又的确有硬钢的能力,至少目前这一年以来,置信资本在拉法帝国的所有投入被摆在明面上的几乎就没有一个顺利的开展下去了。
不单如此,王飞宇看似在叙述,实则给出了一个准确的信号。
那就是天民集团尽管和置信资本的确是有差异,但是从无到有走到今天的天民集团不是没有经历过困难,面对困难也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所以置信资本别拿什么多强大来作为理由,所谓的强大不过只是没有被打痛,天民集团别的就算差点,决心和毅力是绝对有。
如果置信资本看不清天民集团的毅力和决心,鱼死网破或许不一定能做到,但鱼死了,网想完好无损那是不可能的。
王飞宇甚至指着何科的左手说:“你们的威胁造成叶夫人去世,这个洞可以大一点,位置对一点。你们痛不痛,我不知道,但能让你痛天民集团是绝对能做得到的”
“王先生,我们可以搁置以前的种种纠纷。毕竟蒲公英集团到现在还没能开展工作,陈强也被你们抓捕归案,据我所知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执行死刑了。你们的仇也都报了,过往的事就应该放下了。”布难肯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但是还是固执的认为王飞宇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放下,你TM是在讲笑话还是在装傻?我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么戏弄过,叶总夫人的命岂是一个陈强能交换的?要不,我找个小流氓把你夫人杀了,再给你儿子一点教训,你能逮住那个小流氓就是你的本事,我们也可以就这么算了,互相扯平。”王飞宇一拍沙发扶手,指着布难肯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王先生,冷静。我们是来谈怎么搁置误会,不是来吵架的。”布难肯故作镇静的说道。
“搁置误会?这TM哪儿来的误会?置信资本消失,我们之间就没有误会了。”
“对于王先生的这个要求,我很抱歉,我的权限是没有办法给您回答的。”
“既然你没有权限,那你跑来谈什么?谈天说地,风花雪月?”
“我们是希望建立起良好的沟通渠道,互谅互让,解决彼此的冲突。”布难肯厚着脸皮还在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