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民的话,让办公室的空气似乎都有些凝滞。
关时圩更是眉头紧锁,这叶天民是真敢开口说啊!
“不,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建议。天民集团十多年的努力,就只为了这一件事。你可以当我今天说的是废话,但这个废话我可以拿身价和您对赌,赌您是在江都市继续升任还是就此告别仕途!”
“你……”
关时圩被叶天民的大胆给吓住了,他动不了叶天民这个人,这是事实。从上次“希望”天民保险迁址江都市之后就知道了,他看不清叶天民的背后是谁。问了不少人,大家都说不太清楚,毕竟他当初依靠的甄家已经散了。
而张建辉会为了他这个女婿做到什么程度,目前都还是个未知数。
关时圩突然一笑,看着叶天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胆子简直太大了,敢威胁一地的行政最高负责人!换一个人,我马上就可以让你天民集团消失。”
关时圩这话的威胁意味更重,不过也留了个口风,毕竟叶天民的岳父他关时圩也不该真的忽视。他以为刚才叶天民的威胁不过是赌气,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威胁对叶天民来说比赌气还不如。
因为,叶天民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别说关时圩,张建辉也做不了这个主。
“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么,如果你非得要理解为是威胁,我没办法。我说了只要你的做法能留住农业生存的人力,无论怎么样做我叶天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叶天民,有这必要非得这样吗?”
“关市长,不可小视农业从业人口的重要性啊。他们的本性其实最淳朴,安居乐业,贩夫走卒,不可不贵。”
“叶天民,你简直不可理喻!”关时圩努力压制的火气还是没有控制得住。
“让农业人口在家乡安居乐业,这么就成了不可理喻了?”
“别的州给予农业产业的补助,就没有像咱们江都这样的。这样做是独立特性,甚至是异类了,你还不明白吗?”
“关市长,不是所有人家在做的,我们都要跟着一样去做。”
“叶天民,你天民集团可以这样独立特性,可行政管理、地方治理不是你想的。也不用你来教我怎么治理,更不可能让你可以质疑和干涉行政决定。”关时圩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