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民集团是大了,大到什么程度,叶天民他自己都已经想不起了。他的社会地位甚至可以说已经在顶层食物链了。
现在天民集团要做什么事,已经不是钱的问题,甚至好多人都巴不得叶天民做点什么事,能让他们看到一些风向标。
他一句话可能就会成就一个项目,一句话可能就是别人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收益。
这段时间他也在考虑,叶天军今年如同他去做这个代理县长那一年开始的情况一样,坚守在他代理县长的岗位上,没有回来过立春假。
兄弟二人也有三年没有见过面了,昨天晚上就是吃饭的时候打电话过来,都还在“忙碌”着。爸妈和弟媳薛雨萌带着侄女叶果儿,倒是从金城回来了,就住在瞰江别墅里。
过几天,薛雨萌也还要带着女儿去安平县探望一线辛苦的丈夫和父亲,随后再返回江都市接上父母返回金城。
叶果儿看起来很懂事,或许是年龄还小,不过那种自带的优越感让叶天民总觉得哪儿不对,是不是只要在金城的时间久了,除开金城之外的地方都是小地方,都是乡下。
瞰江别墅比她在金城住的房子大多了,甚至连爷爷奶奶的小别墅也没办法比较,可是叶果儿的眼里,瞰江别墅山顶的江风太大,太安静了。
这些都不是叶天民想看到的,当初送叶天军去政府部门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想不明白,这样下去的叶家?
有一个江都叶家的名头,到底有什么用?
江都,似乎就不应该有叶家。因为除了叶天民自己之外,这个叶家或许就是陈国明他们来江都市之前一样了。
现在的立春假,叶天民好像少了以前的期待。
按照他有时候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可以放下一切的时候,总是有一张说不清的网又开始迎面而来。
法律与道德的关系、与传统文化的冲突,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叶天民感觉自己总是游走在危险边缘的预感。
凉皮的事用了小吃美食节,叶天民没有像上一次西江州的事一般直接诉至法院。
尽管动静不小,但留下的空间还是足够多,最后回怎么样,他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