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鸡都瑟瑟发抖,尤以那公鸡为甚。
威胁完鸡,胡翘翘又屁颠的去水缸处舀了一盆水,先让陈子均洗脸洗手,等他洗完,她方才自己洗,洗完后,那张美到毫无瑕疵的小脸便又露了出来。
随后,胡翘翘去了厨房。
“相公,天晚啦,今儿我们就吃个鸡蛋疙瘩汤行不行?”
“嗯,我去摘点蘑菇,一块儿煮。”
陈子均来到后院,那里生着种外形有些奇特的白菇,约有七八十株。
扫了一眼,他挑出长得最大的两朵,轻轻掰下,再拿到厨房,交给胡翘翘。
胡翘翘将它们洗净,掰成小块儿,放入正煮着的疙瘩汤中。
相公种的这蘑菇不仅味道格外鲜美,而且每次吃完,她都会觉得身子暖暖的,脑袋似乎也没那么晕了。相公说它也是一种药,对她的身子极好,让她每日都吃上一些。
吃过晚饭,热水也烧好了。
浴房内,陈子均在木桶倒好了水,再试试水温,觉得合适,又找出几样药物,放进木桶,很快,夹杂着淡淡药香的热气升起,方才去叫胡翘翘洗澡。
胡翘翘进来后,很自然地脱去了衣服。
她虽然面容还稍显稚气,但身段却已经如初夏的蜜桃,青涩褪去,来到了初熟,
纤腰丰胸,皮肤雪白,茱萸粉红,每一处都滑若凝脂,竟是细腻得看不到半个毛孔。
此刻刚吃过饭,她身上已经薄薄地沁出了一层细汗,越发衬得肌肤若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晶莹柔润,引人遐思。
随后。她抬脚踏进木桶,将身子泡进热水中,只露出了脑袋和纤瘦的香肩。
陈子均则是站在她背后,拿起水勺,一勺勺地舀着热水,替她冲洗头发。
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流淌,再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滑落,最后与桶中的水混在一起,难以分开。
胡翘翘眯起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着。
她病倒的那段时间里,都是相公亲自动手替她洗头洗澡。
最伊始她还有些羞涩,次数多了,就慢慢习惯。在她想来,两人是夫妻,每日同床共枕,帮她洗澡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甚至有时见到相公在她身体上流连爱慕的目光,胡翘翘的心中还会升起无比甜蜜的感觉。
如今她的病虽好得差不多了,但这习惯仍旧延续了下来。
不过,她有时想替相公洗澡,或是拉着相公一同洗澡,但相公许是脸皮薄,总是不答允……
胡翘翘用小手轻拨着桶中的热水,过了片刻,想到一事,突然轻轻叹了声气,“相公,你觉不觉得我很没用呀。”
“怎么了?”陈子均问。
“我明明是个妖怪,但只会吃喝拉撒睡,什么法术也不会,”胡翘翘垂眸注视着水面上漂浮的草叶,有些内疚地软声道,“倘若我会点石成金,相公就不用读书读得那么辛苦了,可以住大房子、穿漂亮衣服,还能买好多好吃的……就算我不会点石成金这么高深的法术,哪怕只会一个能让衣服鞋袜和身上变得干干净净的小法术,相公也可以轻松许多……”
除了显出原型,以及变成人形之外,她别的什么法术都不记得。
真的太笨了。
陈子均笑了,“你不会,但我也不会,不是很公平吗?”
“可你是凡人呀。”她还是不甘,“我不一样……”
“我觉得没什么区别,”陈子均拿出一块干净的葛布,替她将头发擦干,“这样也挺好,这世上啊,大多数夫妻都是这么过日子的。”
听到最后那句话,胡翘翘的眼睛终于弯了起来。
“嗯,相公的话,永远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