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皎洁,微风轻抚,缙云县城陷入一片寂静,偶有犬吠。
“月黑风高杀人夜啊。”宁采臣看着面前七八个身着紧身黑衣的捕快,笑着对杜平说。这些捕快都是杜平多年的好友,今晚还需要他们帮忙才行。
杜平仰天看了看夜空,道:“宁兄,月光很亮,风也很轻。”
宁采臣老脸一红,幸好黑夜掩饰了他的尴尬,他轻咳了两声,道:“嘿,口误口误。”
“宁兄,此行太危险,你还是不要去了吧?”杜平看他一袭读。
宁采臣一挥手,捋起袖子,大言不惭道:“杜兄,那你可是小看我了。说起打架砍人,我可是战无不胜,一对几不在话下,江湖人称一柱擎天金枪不倒!”
杜平闻言轻笑一声,奇道:“那我今日怎么好像看宁兄被那几个地痞流氓给打趴下了。”
日,你就不能装作没看见,给我留点面子嘛!宁采臣郁闷不已,摸了摸后脑勺的包,还鼓着,暗暗狠,丫的八字胡,你送我一个包,老子等下打得你满头是包。
杜平一挥手,一行人隐入黑暗中,轻车熟路,很快就摸到了那条巷子里。
这些捕快都是本地人,缙云县城也就这么大,找几个人那是易如反掌。
巷子深处一间屋内,杯盘狼藉,四五个汉子早已喝得醉醺醺的,满口胡话,东倒西歪,稍微清醒点的八字胡男子时不时偷看一眼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神色颇是忌惮。
宁采臣正趴在窗户下,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用唾沫沾湿了窗纸,悄悄捅了个洞,斜眼看去,一下就认出来那几人。
这几个汉子正是宁采臣在医馆间狂扁一通的几个,脸上还带着伤,那个八字胡男子,宁采臣更是咬牙切齿,视为生平的奇耻大辱。
杜平也蹲在旁边,见宁采臣动作娴熟手法流畅,看得目瞪口呆,几个捕快也是面面相觑,这宁公子到底是读书人还是独行大盗啊。
“杜兄,有没有蒙汗药?”宁采臣转头,低声问道。
“呃,要蒙汗药做什么?”杜平大汗。
“当然是迷倒了好下手啊,就这样冲进去肯定会打草惊蛇。”宁采臣见他不解的样子,便解释道。
“这——没有。”杜平悲叹,我可是捕快,带那什么蒙汗药做什么。
“那,香呢?”宁采臣又道。
“这——也没有。”杜平无语。
“杜兄,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太不专业了。连这些打家劫舍采花必备,哦不,捉拿犯人的基本工具都没有。”宁采臣鄙视道,他可是记得前世那些特种部队,动不动就扔什么催泪瓦斯闪光弹之类的东西。
杜平汗如雨下,道:“我可是捕快,捉拿犯人当然是正大光明堂堂正正了,还需要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宁采臣瞪着眼睛,正大光明堂堂正正,你以为是擂台比武啊,日,这捕快怎么和前世的警察一样,抓犯人老远就拉起警笛,生怕犯人不知道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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