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道:“圣教主听了之后没有反应。”
“大胆,你敢如此说圣教主?”他现在知道魏忠贤对这个什么圣教主畏惧得很,便趁机狐假虎威吓他一吓。心里想圣教主应该不会在这里,不然自己冒充是特使的时候就会被拆穿了。那他是怎么向他汇报的?难道是用传音符?
果然魏忠贤扑通一声跪倒,不住磕头道:“小人不敢小人有罪,请特使大人不计小人过。”
宁采臣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才道:“带我去见圣教主。”
“是,特使。”魏忠贤小心应了一声,站起来走到靠墙壁的桌子前,一扭桌子上的烛台,“哗啦”声音响起,一道暗门在椅子后出现,他扭头对宁采臣道:“特使,请进。”
然后找来一只蜡烛,走在前面,领着宁采臣往里面走去。
进了暗门,然后便道路转下,两人一直往下走了大约走了十几米,才停下来。虽然烛光昏暗,但宁采臣已能黑夜中视物,看清已身处一个宽大的密室里。
眼光所及之处,是一只只巨大的箱子,再远便看不清楚,转到正面,墙壁上一幅画像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黑暗影响了他的视力,但直觉已然使他知道,这个画像便是那个所谓的圣教主了。
待到魏忠贤手执蜡烛点燃了密室里其他蜡烛,驱散黑暗,宁采臣终于看清了那个画像。
画像上的人乃一中年男子,身穿宽大的道袍,道袍上却不像其他道袍一样要么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要么绣着阴阳太极,他的白色道袍上,用金线在胸口之处绣了一个“灵”字。
宁采臣心里一动,他祖母的,什么“灵”,不就是阴鬼派吗?
再看他面容,见其面目消瘦,惟独一双眼睛好像真人的眼睛一般,闪着邪光。宁采臣知道世上再高明的画家也画不出这样与真人几乎一样效果的眼睛,那这画定然是用什么法术绘制,而不是普通的画。
那道人一手执一只巨大白藩,另一手的手指捏着古怪法诀,指尖朝下,宁采臣顺着那指尖看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道人脚下踩的,是无数密密麻麻狰狞的厉鬼。
“有够邪门。”即便宁采臣筑基期修为的人,盯着画像看了几秒也觉得心摇神荡,赶忙撤回眼光,看密室里其他地方。
扫视了一周,发现这个密室还挺大的,摆满了许许多多木箱,木箱之外,靠着墙壁之处,竟然是一排排兵器架,上面放着刀枪剑戟等诸般兵器,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魏忠贤见宁采臣只顾着看,不出声,小心翼翼道:“特使,圣教主便在前面。”
宁采臣冷冷道:“那你还不拜见圣教主?”
魏忠贤立时走到画像前,三百九叩,口里说了一大通阿谀奉承之词,这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宁采臣看在眼里,暗道想必你对赐你荣华富贵的皇帝也没这样行过大礼吧?心里想着,也上前装模作样了一番,然后他便有意无意问起圣教主的事情。
魏忠贤老老实实答了几句,宁采臣得知他除了听过圣教主说话,还有其他一些关于此次任务的情况之外,连圣教主姓甚名甚也不知道,更别提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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