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小亭凳子上坐下来,自有侍女上茶来。待到侍女退下后,宁采臣见何县令又要开口,忙道:“何县令,有好茶而无好酒,实在是浪费这灿烂春光啊。”
何县令脸皮皱了皱,心里恨死了眼前这狂生,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吩咐女侍女上酒菜。
宁采臣喝了口酒,闭上眼摇头晃脑道:“这可是三十年的竹叶青啊,不过,何县令,好酒好菜好天气,没有美女相陪的话,岂不是大煞风景?”
何县令眉心直跳,脸色一变,张开就要飙,宁采臣装作没看见,突然捂头哎呀一声道:“哎,头晕头晕,我这人喝酒没有美女相陪呢就会头晕,一头晕,什么就不记得了。”
妈的,这是裸的威胁!桌底下何县令的手抖了几下,一下握成拳头一会又张开,他深呼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胸口那口气给压下去,皮笑肉不笑道:“宁公子才思敏捷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美女自然是有的,你稍等。”
日,看不出来你还挺了解我的。这句话你只说对一半,我的确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但才思嘛,若是会背几淫诗也算的话,那我倒勉强够格。宁采臣暗道。
何县令拍了拍手,不多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娉娉婷婷慈从花丛间走上前来,看到何县令与宁采臣相对而坐,都不由诧异地看了眼宁采臣,见他英俊潇洒器宇轩昂,愣了一下,弯腰躬身,娇滴滴道:“老爷。”
何县令微微一点头,淡淡道:“给宁公子上酒。”
立时环佩叮当香风缭绕,那女子莲步轻移坐在宁采臣旁边。
日,太小气了吧,好歹也要叫上十个八个美女才可以啊,一个怎么够?宁采臣郁闷不已。
酒到干杯,一饮而尽,他前世就是个喜欢喝酒的人,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尽兴喝过一场,现在有机会喝这何县令搜刮的美酒,要是不大喝特喝,那就实在太亏待自己了,不像自己的作风啊。
“来来来,何县令,干杯。”宁采臣面红耳赤举起一杯酒道。
何县令也笑着端起一杯酒,不过那表情看起来像便秘一样,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宁采臣一眼脖子,一杯酒倒下去,见何县令才喝一小口,立时眼一瞪大声道:“何县令,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何县令真想开口说老子就是瞧不起你,不过一想起那小册子,他就软下来,忙道:“没有,怎么会呢,我干我干。”说完也是一口喝完,还倒转杯底给宁采臣看看,宁采臣这才眉开眼笑。
“何县令,这样喝实在没趣,不若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宁采臣见何县令才喝一杯,又道。
“什么酒令?”何县令面色白,皱着眉头道。
宁采臣心里好笑,一看你就是纵欲过度的货,今天就灌死你。
“很简单,来来来,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啊,人在江湖走啊,哪能不喝酒啊。”宁采臣一边喝一边挥着手叫,逗得旁边那个女子捂着嘴咯咯只笑。
何县令苦着脸硬着头皮陪他喝,喝少了还不行,行酒令,他哪会是宁采臣的对手,几杯下肚,就已经开始眼神迷茫昏昏欲睡起来。
老子不但要喝你的美酒,还要泡你的美妞,不然怎么对得起杜平挨的那几十大板。
“这位美女,这么称呼啊?”他转头对左手边的女子道,手已经不知不觉搂上别人的细腰。
那女子柳眉小嘴,皮肤白嫩,看起来也甚是水灵。妈的,好女都让狗糟蹋了。不过这何县令眼光倒是不错,不知是从哪里抢来的良家女子。宁采臣心里暗骂。
“奴家叫春兰。”那女子吃吃笑道。
“哦?春兰?是不是还有个夏竹秋香冬梅?”春兰?我还空调呢,宁采臣随口问道。
“咦?宁公子,你认识她们?”春兰奇道。
“靠,不是真的吧?”宁采臣下巴都快掉下来,老子随口一问,竟然还真有秋香啊。
“春兰空调,哦,不,春兰,那你听说过唐伯虎没?”宁采臣手在春兰腰上一边熟练地抚摸一边道。
春天只觉得身子在那双似乎带有魔力的大手抚摸下酥软如泥,她星眸半睁,娇喘道:“唐伯虎?奴家没有听说过。宁公子,你的手——”
宁采臣缩回手讪讪笑道:“不好意思,习惯了,嘿嘿。春兰,这园子是谁设计的,你可知道?”
春兰喘了口气,摇头道:“我只听说是鲁王府的人设计,具体是谁却是不知。”
宁采臣恍然大悟,妈的,怪不得何县令不想说呢,估计和那什么鲁王有一腿,不然也不会这样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却安然无事,不过既然上头有人,为什么他会甘心当这个小小县令这么多年呢?
春兰见他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偷眼看了下何县令,见他还趴在桌子上酣睡,便轻轻拉了拉宁采臣的袖子,柔声道:“宁公子宁公子。”
宁采臣一惊,道:“啊,春兰,你这是做什么?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
新书求票票,兄弟们手里有票的不要客气哇。
&1t;ahre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