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是不是叫杨小虎?”宁采臣接口说道。
孰料老农摇了摇头道:“小的叫杨二虎。”
扑哧一声,慕晚晴在旁边忍不住起来。宁采臣汗了一下,我日,这脸丢的。
吃过饭,宁采臣便和那老农聊天打屁,那老农也不知是不是平时很少和他老伴说话,今日喝了两杯一时兴起,拉着宁采臣说个不停,谈的便是天气怎样,田地要种什么等东西要么就是周围村庄邻居生的八卦,宁采臣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睡意上涌,直到他上下眼皮打架,实在坚持不住,那老农才意犹未尽道:“公子,跟你说话真是痛快,下次若有机会,公子还请再来啊,小老可是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
宁采臣一边点头一边抹汗,心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八卦高手还是隐藏在民间,就在眼前啊。
“晚晴,你还没休息啊?”宁采臣推门进去,他心里可是乐坏了,这家只有一间空房,那老农又还以为宁采臣和慕晚晴是对小夫妻,便让他们住一间房,奇怪的是慕晚晴也没出声,所以,嘿嘿,这货内心其实早已骚动不已。
慕晚晴正端坐在烛光下,看着医书,见他满嘴酒气进来,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偏一下,仍旧专注看着书。
我擦,如此昏暗的烛光下还这么用功,这小妞还真是勤学苦读的好学生啊,要在我那个时代,一定是年年拿奖学金的主儿。宁采臣暗道,见她不理自己,径直走到床边,便要躺下来睡觉。他走了十几里山路,实在困极了,虽然非常期待能与慕晚晴生点让人心动的事情,不过按照他对慕晚晴的了解,难度太大,除非给她来上一粒“我爱一条柴”,他摸了摸怀里的红色小瓶,唉,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用上这玩意。
“宁公子。”慕晚晴见他一点不客气就要占去那张唯一的床,忙转过头道。
“晚晴,你叫我?有什么事情?”这货见慕晚晴盯着床,故作不知道。
慕晚晴见他这副样子,心知要是自己不明说,这家伙肯定不会跟自己客气,可是要她亲口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她又开不了口,只得不时盯着那床,焦急不已。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没事了,你没事的话,那我可要睡觉了,哎,好困啊。”宁采臣打了个哈欠,故意道。
慕晚晴见了,气不打一出来,终于忍耐不住道:“宁公子,你就没一点君子风度?”
“君子风度是什么?”宁采臣道。
“君子风度自然就是要学会谦让,你看现在只有一张床,你就不能让给我?”慕晚晴心一横,决定还是直说好,不然肯定被这家伙气死。
“可是晚晴,我又不是君子。”宁采臣见她娇羞中带点怒气的样子,暗暗好笑,心想幸好本公子不是君子,不然就给你偷偷来上一粒“我爱一条柴”了。
“那你不是君子,是什么?”这时候的读书人个个都以君子自称,恨不得把君子两个字写在脸上,让人一眼看出来,慕晚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理直气壮自己说不是君子的读书人。
宁采臣嘿嘿淫笑道:“我是色狼,美女,你怕不怕?”
慕晚晴浑然没有一点宁采臣想象中那样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直往后退的样子,反而问道:“什么是色狼?”
宁采臣醒悟过来,忍不住哎哟一声,抡起手就想给自己嘴巴一下,他娘的,这时候还没这个说法,她知道个毛啊。老子这个色狼,做得可有点前所未有的失败。
“宁公子?”
宁采臣见她一脸好奇看着自己,忙又做出一副猥琐的表情道:“晚晴,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是淫贼,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堂的小周伯通就是在下也。”
慕晚晴看了看他,怔了一下,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边笑边拍着胸口道:“宁公子,这天底下哪有淫贼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淫贼的。咯咯。”
宁采臣这下彻底无语了,心里捶足顿胸悲叹不已,真他娘的失算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像老子这么淫的人说自己是淫贼竟然还没人信。
“宁公子,你表情为何如此悲愤?”慕晚晴见他一会仰头一会垂头,一会握手,一会又握拳,眼神更是古怪,便担心问道。
好半晌宁采臣吐了口气,才道:“晚晴,我彻底被你干败了,你来睡床吧,我趴在桌子上将就一晚得了。”说完便走到桌子前,一屁股走到板凳上趴下来。
慕晚晴无奈摇了摇头,继续看了会书,却现对面宁采臣呼噜响起来,嘴角口水直流,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笑了下,轻轻吹灭了烛火,躺在床上,一闭上着眼睛就回想起夕阳下宁采臣洒满余晖的背影,挺拔,却有一点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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