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一桩好事。
常郁昀勾了唇角,细细去看楚维琳写的内容,而后点头道:“我瞧着挺好,就照你的意思来。另有一样,问问三妹妹和姨娘那里有没有要捎带给父亲的东西,好一并送去。”
常郁昕是出嫁女,常郁昀是嫡长子,与父亲继母有些距离并不妨碍前途,但常郁暖是庶女,又待字闺中,不说是讨好,总也不能叫常恒淼忘记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楚维琳晓得常郁昀的意思,点头道:“我明日问问三妹妹。”
翌日一早,楚维琳在松龄院里见到了常郁暖,常郁暖是备了年礼的,说是下午就送去霁锦苑,不耽搁时间。
至于常郁映,楚维琳之后的好几日都不曾见过她。
老祖宗禁了常郁映的足,大赵氏也只能把女儿箍在院子里,免得她一不小心又惹些事情出来。便是隔了几天,隐约觉得老祖宗心情好了许多,大赵氏也没有替常郁映讨饶。
楚伦歆到不意外,比了一个八的手势。
再禁,也禁不过腊八,满打满算也凑不到一个月,大赵氏何必去老祖宗跟前再赔脸面。
楚维琳有自个儿的事情要忙碌,年礼中要采办的东西都交给了李德安家的,她是仔细人,样样上心,而李德安的老子曾经跟着楚证赋去过好些地方,别的本事不见长进,看东西好坏却很毒辣,这份本事也传给了李德安。
头一回备年礼,楚维琳不会小气把拉地不出银子,也不想当冤大头,更不愿意买到些滥竽充数的货色,既然有人懂行,她也能轻松一些。
李德安两夫妇忙碌了几天,把单子上该采买的都采买了,楚维琳过目之后,便整理装箱,寻了车马送往明州。
心头事了了,楚维琳恰意不少。
下午时从宜雨轩里回来,远远就瞧见有人站在霁锦苑外说话,楚维琳定神看了看,一个是水茯,另一个是有些眼生的婆子。
两人的对话似是不怎么愉快,水茯一直垂着头,那婆子指着水茯唾沫横飞。
楚维琳停下脚步,转头以目光询问宝莲。
宝莲通人情,这段日子与常家的丫鬟婆子们熟悉了不少,也会有些消息。她附耳低声与楚维琳道:“是四房里管小厨房的张妈妈,她有个女儿叫淳珊,原是三奶奶院子里的二等,上个月三爷喝多了就……三奶奶不还闹过一回吗?”
这事情楚维琳是有所耳闻的。
三奶奶徐氏是个有手段的,自打进门后,常郁晓院子里的几个通房都被收拾得老老实实。可那日下午,不晓得常郁晓是吃多了酒还是叫徐氏管得不痛快借着酒劲胡来,把一个不进屋伺候的二等给拖进了书房,等徐氏傍晚从娘家回来,已经是那么一个场面了。
徐氏原本是要发卖了那丫鬟的,到最后还是大赵氏把局面压住,把人留了下来,又说将来若肚子里有了再抬举。徐氏咬碎了牙,亦不敢和大赵氏硬碰硬,反正就是一个通房,关起院门来不还是随着她揉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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