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逗她呢。
楚维琳知道,轻轻甩开了手,吩咐水茯去准备。
常郁昀含笑看着她。这般小性子的样子,也叫人挪不开目光。
材料都是提前备好的,热腾腾的锅子端上来,两人便在桌边坐下。一面吃一面说话。
前院那里,不仅仅是几位老爷、爷。师爷们也都来了,仔细说了一番。
常恒晨在大理寺任职,消息也多。
钟家那几个子弟并小厮,一并入了刑部大牢。不过,刑部的几位长官与钟大人平日里关系不差,钟家又是二皇子的岳家。在一切事情有决断之前,刑部的人精们也不想把钟家得罪狠了。大牢里的日子是难捱些,但好歹,不会吃那些大苦头。
皇上要把这些人关在牢里过年,他们吃官粮的自然要听,只是这案子也是要查仔细的。
查案子,时间越短,消息越多,真等到过了元宵开印之后再去查,不一定有什么结果了,毕竟,有些记性差些的,你问他前几日的事体可能还行,问一个月以前的,他就是绞尽了脑汁都想不起什么来。
刑部和大理寺,哪个都不肯独自担了责任担子,什么事儿都要一块办,又是审问昨日到场的官兵,又要去酒楼里问个明白,那个梨花带雨的唱曲姑娘更是不能放过,一并请到了衙门里,等事情问得七七八八,天也早就黑透了。
酒楼的小儿、掌柜、唱曲的姑娘的说辞都对得上,就是钟家的几个子弟吃多了酒,想占些便宜,那姑娘孤女一人,不能得罪了他们,又不肯就范,只好哭着求饶,掌柜的本想去打个圆场,叫钟家的小厮护卫们拦住了,结果那几个进士瞧不过眼,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跑堂的小二一看这架势不对了,溜出去找了官差。
官兵们到了现场,本着两边不得罪的原则想把事情揭过去,可两边都不乐意,他们只好吓唬那几个进士,结果杜徽笙出现了。
官兵们说,杜徽笙劝了和,两边散开的时候,那施毅飞还是好好的,不过当时夜深,他们也没留意施毅飞是不是受了内伤。
没有尽责的官兵们少不得受罚,但这事情是明明白白了的,钟家那几个有错在先,至于施毅飞到底怎么死的,是需要仵作验尸了。
“验尸……”楚维琳会意,“旁的细节是没办法了,这验尸,是唯一能动手脚的地方了。”
常郁昀颔首,啄了一口温酒:“一个月的时间,钟大人若要救一救,就少不得多走动了。”
这就是三皇子故意选了这个时间的原因。
若是平日里,这么简单明了的事情,又有圣上盯着,两三天就结案了,到时候该如何就如何,钟大人会受罚,二皇子摊上这样的小舅子们,面子上不好看,但这事儿并不能真正打击到钟家和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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