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一条没啥变化,但是最难把握运用好的,用好了领导干部,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一个单位走向成功的基础。”赵国栋信口而出。
刘兆国也习惯于赵国栋的夸夸其谈了,不过得承认这个家伙的夸夸其谈总还是有那么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未必都能适用,但是也能更新一些理念上的东西。
“国栋,你脱离了公安我还真觉得有些可惜,市局办公室就缺你这种观念新颖思路开阔的年轻人,如果工作总是按步就班亦步亦趋,那安都市公安局的工作我看也就永远只有二流的份儿了。”刘兆国有些感慨的道。
“嘿嘿,刘哥,你这才上任咋就这么没信心呢?不过警务机制改革我看是必然趋势,虽然其中务虚的东西居多,但是也是在配合着国家大政策和治国观念的转变而转变,比如说要提倡服务理念公仆观念,那就意味着公安不仅仅是要以国家暴力机器的面目出现,而且还要塑造服务者形象,这在某种程度上实际上是对公安形象的一种伤害。”赵国栋侃侃而谈。
“为什么这么看?”刘兆国很感兴趣。
“中国还不是完全的法治社会,至少相当长时间内要达到所谓单纯的法治社会都还不现实,几千年前遗留下来的封建残余思想还在人们心目中影响甚深,而公安要想走到时代变化前列就必然要付出代价,而且未必在国外成功的经验在中国就可以复制,我还是主张在国内公安探索中来寻找适合我们公安自己的经验,而不是靠国外引来的洋经。”
刘兆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我探索和借鉴外来经验一直都是寻找工作突破的两条腿,究竟哪种方式更适合也需要取决于时代的变迁发展。
才上任的刘兆国很忙,赵国栋才不过在他办公室里呆了半个小时,刘兆国的秘书已经来了两趟,赵国栋也就知趣的离开了。
开发区的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轨,黄中杰和娄枋都格外卖力,赵国栋这个分管领导也就相对轻松一些了,这也让赵国栋可以有了一些私人时间。
赵国栋驾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安都市区逛荡,从春节到现在,孔月和自己似乎就这么陷入了冷战之中,态度也变得难以捉摸,有时候感觉像是已经和好了,有时候有感觉像是恢复到了以前那种不冷不热的状态,但是对方似乎再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亲密动作,就像自己变成了一个艾滋病患者一般。
赵国栋知道孔月是一个相当保守而固执的女孩子,想要简单的化解她内心的隔阂不容易,时间或许是一种方式,但是也许会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更糟糕,这让他真有些难以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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