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川立即敏锐的注意到兄长语言中的复杂含义,“哥,这话内部说当然没有关系,但是若是公开说出去,只怕会引发争执,甚至官司。”
“怕什么?引发官司更好,难道说沧浪之水还出不起一点打官司请律师的钱?”赵国栋瞥了一眼赵长川,“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不但要公开说,而且可以向媒体说,向消费者说,我们只生产和出售天然,拒绝生产和销售人工产品!”
“这......”赵长川若有所悟。
“我们就是要引起那些纯净水生产商的诘难和攻击,打官司更好,最好能在最高人民法院打这场官司,帮我们作宣传!我告诉你,老百姓的消费心理才是最终的试金石!现在绿色、环保、天然观念已经深入人心,矿泉水和纯净水本身就在矿物质含量和对满族人体需要上有差异,他们真要把这个官司打起来,我说那他们就是白白帮我们做宣传,我们求之不得!”赵国栋意兴飞扬,“沧浪之水就此要确立一个宗旨,那就是我们的产品源于自然,所以天然,绝无人工加工,谁要质疑天然是不是比人工好,尽管来,我们欢迎,哪怕是官司输了,我们也会赢得消费者心理,赢得市场!”
赵长川茅塞顿开,对于自己兄长更是佩服得无以复加,原来困扰在内心深处的担心和烦恼瞬间消失无踪,兄长就是兄长,在关键问题上的画龙点睛简直堪称定海神针。
解除了这样一个大心病,赵长川神色也就舒畅了不少,眉宇间的烦忧一扫而空,相较于宾州制药厂的境况不尽人意,水业市场的变化才更牵动他的心,那是集团的利润增长点,每增长一个百分点,那都不是用金钱能计算的。
到了宁苑之后,两兄弟索性抵足而眠。
两兄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如此亲热的连床夜话了,赵长川也把自己这一年来在上海的发展娓娓道来,尤其是因为沧浪大厦的建设和上海市有关部门打交道,感受到上海方面观念更新远远超过了内地,而上海日新月异的变化尤其是浦东的开发速度,更是令每一个居住在上海的外地人充分感受到这个中国经济心脏的城市脉搏汹涌跳动。
其间赵长川也谈及了自己对上海商业地产的兴趣和看法,认为现在正是介入上海商业地产的最佳时机,尤其是在目前沧浪集团资金丰裕而上海发展一日千里的情况下,能够选择合适时机果断下手拿地开发商业地产作为集团固定资产,既可以保值增值,而需要资金时,这些商业地产一样可以作为抵押获取贷款。
赵国栋也赞同赵长川的想法,只是提醒赵长川要合理分配资金流向,不要顾此失彼,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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