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四年前你就能买得起?你凭什么买得起?”寇苓怀疑的目光更甚,“你不要告诉我你那会儿在当警察就吃了黑钱。”
“呵呵,寇苓,你可真会说笑话,当警察就是胆子再大除非你能当上个局长,一般的小警察你能吃啥黑钱?真有啥事儿,送给你钱你也不敢收。”赵国栋笑了起来,“放心吧,这是我弟弟出的钱,嗯,他在开公司做生意,我当时也扶持了一把,他早发了,现在在上海发展,替他哥买两套房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赵国栋的解释只能激起寇苓更多的好奇和疑惑,赵国栋的弟弟多大,能做多大的生意?她想象不出,但是赵国栋清朗坦率的目光告诉她对方并没有说谎,只是不愿意多说而已。
三p的空调很强劲,加之房间空间并不大,温度很快就起来了。
“休息吧,你也累了。”赵国栋摊摊手。
“不,你坐下,我这会儿也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寇苓的心情随着赵国栋那一句你也累了顿时低落了下来。
“说什么?”赵国栋无奈的挨着寇苓坐了下来,寇苓将腿蜷了起来,以肘靠在沙发扶手上,这种姿势颇为诱人,尤其是短小的百褶裙因为身体姿势原因,根本难以起到遮掩作用,黑色的羊绒裤袜和因为敷药而裸露出来白生生的一双纤足两相映衬,格外醒目。
“说你到那个花林县去的经历。”寇苓斜卧在沙发上,芝华士的酒意显然还未完全消褪,慵懒的气息混合着酒劲儿,绯红的双颊和略略起伏的胸脯,外加圆润的双腿和臀瓣都这样呈现在赵国栋面前,若要说没有半点心动,那是假话。
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寇苓终于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慢慢的蜷缩在沙发一头,双手抱臂,微微敞开的时尚丝绒棉袄,也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细微的鼾声显示出这个女孩子似乎心情在这个时候才得到了彻底放松。
赵国栋坐在沙发上另一头默默注视着这个曾经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子,那时候双方条件之间的巨大差异决定了他和她之间只能是连开始都没有就进入结尾的故事,而现在,似乎那份青春的青涩早已经褪色了。
她过得很苦,内心很苦,毫无疑问今天这出袭击是那个费洋指使人干的,除了对方没有人会知道赵国栋的行踪,而赵国栋扳起指头算了算,无论是瞿韵白还是徐氏姐妹以及程若琳似乎都不可能招来这样的是非,至于古小鸥那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眼前这个女孩子。
赵国栋也没有想到看似俊朗阳光的那个男孩的心胸竟然会如此狭窄,而且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施以暴力,大男人打女人的恶行似乎还没有绝迹,这大概是寇苓和那个家伙断然分手的主要原因吧。
每个人都一生中都难免会遇上一段或者是几段灰暗的时光,而这个时候来自朋友的温暖关怀无疑是最暖人的。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蹲在寇苓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探手从对方颈间和膝下穿过,抱起对方往床上走去,寇苓一下子醒了过来,不过见到赵国栋清明的眼神,原本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神反而一下子妩媚起来。
就在赵国栋放下她的一瞬间,连寇苓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突然翘起嘴唇轻轻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情火像火星子洒在了干枯的荒草原上,顿时蔓延开来。
十年前的记忆仿佛又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那混合一丝酒气的体香,外加那樱唇中暗吐的香舌,一下子就突破了赵国栋防线。
如中雷殛一般赵国栋灵活的双手顿时停滞下来,迟疑半晌,赵国栋还是苦笑着摇摇头,轻轻将寇苓的羊绒衫拉下,然后拉过被褥替寇苓盖上,“睡吧。”
寇苓就在赵国栋的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了,细密的鼾声就像婴儿的摇篮曲。
当寇苓从清晨透过窗棂漫射而入的阳光中醒来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一阵后昨夜的点点滴滴才从脑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衣裤,一切还是原样,究竟是春梦一场还是他悬崖勒马?底裤有些不得劲儿的湿润似乎在述说昨夜的荒唐。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君子。”寇苓背负双手迎着已经在一进小院青砖上游走练功的赵国栋,曼声道。
“君子和小人,本无界限,只要不违本心,不违他意,我觉得便是合乎情理。”赵国栋收势敛气。
“你是说昨夜违了你心还是我意?”寇苓目光如锥。
“违了你意,便是违了我心。”赵国栋微微一笑,“寇苓,我们不要斗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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