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落收到了细作的密报也是陷入了沉思,身边只有田丰和童渊两个最近的近臣。思索了良久,韩落道:“老师,你和沮授向来交厚。这封密报你以为真伪如何?”
田丰略微一沉思,说道:“丰以为这封密报应该是真的。公与的性情我了解,若不是到了穷凶极恶的境地,是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的。这袁绍外宽内忌的性格也是众所周知的,他猜疑公与也在情理之中,只怕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韩落听此言有些紧张,这沮授和田丰一样,是内政和军略的双料人才,一直都眼红的很,想要收入囊中久已。韩落说道:“老师,莫不是这袁本初还要害公与先生不成?”
田丰沉重的点点头道:“只怕是这样了,现在局势紧张。冀州新定,与我并州相比,差距太大,只怕不少士人都是抱着别样的想法。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冀州世家支持袁绍的数万私兵,既是对袁绍执政的肯定,也是对袁绍的挟制,让其不敢对冀州的世家下手。若是袁绍显露败象,只怕这些人会把袁绍的脑袋拿来献给主公呢!”
韩落呵呵一笑道:“往日还有些迷惘,今日却有了思路。我们打冀州,应该从冀州的内部开始分化啊!老师,师傅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多计划?”
田丰笑着拿出了一份名单道:“主公,丰这里有冀州一些世家投效的名单,还请主公过目。”
韩落赶忙拿过来看了起来,越看眼中光彩越盛,喃喃的道:“赵家,潘家,沮家,田家,甄家,这些都是冀州数得上名号的世家啊!若是这些人投过来,袁绍的实力最少下降了四成。只是老师,这些人可靠度如何?”
田丰叹息道:“这些都是冀州的百年世家,是冀州实际的统治者,主公的执政策略与他们南辕北辙。这些人提出条件,主公必须允许他们在冀州的自治才行。他们还是做他们的土皇帝,但是主公的赋税他们一分不少,但是主公不能干涉他们的管理。”
韩落呵呵一笑道:“这些贪心不足的家伙,他们的赋税不少孤的,只怕是更加变本加厉的盘剥百姓吧!告诉那些家伙,洗干净脖子在冀州等着吧!没有大过的还好,有大过的全部处死。”
田丰一直都觉得韩落的执政策略有些偏激,就算死些老百姓又有什么?哪项革新会不死人的?权力的更迭终归是一小部分人的游戏,在生物链底端的人终究免不了被吞噬。田丰劝道:“主公,依丰之见。主公就算依了这些人又如何,不可能动摇我军的根基,特殊之时行非平常之事,后面慢慢图之嘛!”
韩落摇了摇头道:“老师,你是士族出身,虽然体谅民间疾苦,毕竟不能体会他们真正的处境。老师若是经历过生死,便会明白人只有真正死亡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生的可贵。天下众生平等,谁也不高谁一等,我们虽然稍微有些权力,又怎么能轻易裁决别人的生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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