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余还说,如果我村真搞开发,乡里还将给予一定的扶持。”
“哈哈哈!”张涛得意加欢喜地纵声大笑起来。
好半天,他止住笑,郑重其事地说:“现在可谓是万事俱备,连东风都有了。剩下的,就靠我们努力了!”
说到这里,他扫大家一眼,分外严肃地吩咐道,“从现在开始,大家要给我把心思全部放到这事上来。”
“你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事情炒热,动员村里人,把钱把精力,都给我投到南冲去。”
“具体方案,我马上就会弄出来。”
跟着,他又把自己的一些初步设想,简单讲了一遍。
资金和路的事都解决了,大家的积极性也高涨起来,七嘴八舌地加入了商谈。
时间悄悄流逝,在他们的激情憧憬中,夕阳西下,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
归巢的小鸟,时而在半空中飞过,撒下一阵清脆悦耳的鸣叫。
阵阵凉爽的山风扑面而来,仿佛将一切的烦恼与疲惫都给带走了,顿让身体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也渐渐舒缓。
不一会,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也逐渐暗淡下来了。
四周的群山,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暮色渐浓,大地一片混沌迷茫。
“涛哥,你该回去了!”
虎子的喊声,把张涛从这醉人的黄昏中惊醒过来。
“虎子,晚上我与高子来守。你们就在家休息吧!”张涛说。
“那不行!怎么能让涛哥亲自来守呢?”
说这个话时,虎子的态度,异乎寻常的坚决与激烈。
旁边桂良他们也纷纷附和虎子的话,表示对涛哥亲自守夜的反对。
“我怎么就不能守呢?”张涛奇怪道。
“我好多年没在山上睡了,正想着到这山顶观观夜景、吹吹凉风呢。”
“涛哥,你想观夜景、吹凉风,到别的山头去。你在山顶安家也没谁反对。”
虎子用一种毫无商量余地的口气说道,“可这三天,这山头那是绝对没你份的。”
“哦,我知道了!”张涛恍然大悟道。
“你们这些家伙,不安好心!原来都是冲着兰花婶子来的。”
“是呀!不是这事,谁愿意在这黑咕隆咚的山顶上,陪死人睡觉呢?”虎子讪讪地说。
“那你们现在是怎么安排的呢?”张涛好笑地问。
“本来嘛,我们几个人计划是包了这守夜的事。具体原因,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虎子一边说,一边露出口水长流的畏惧样子。
“可村里其他家伙知道这事后,个个都嚷着晚上要来守。我要不安排呢,他们就找涛哥你说理去。”
“最后闹得没办法,只有按猴子的主意,每班八人,晚上三班倒,白天三班倒。不值白班的,晚班也没他的份。”
“怎么搞得这样复杂呢?”大家争着来守夜,只是为了有机会多陪陪兰花婶。
想到这事,张涛不禁笑出声来。
猴子轻哼一声说:“这还复杂!涛哥你不知道当时情况,大家都嚷嚷着每班守一个小时呢,后来想到来回赶不方便才作罢。就现在这样,来守夜的,都是抽签抽中的幸运儿,还有好多在一边顿足叹息呢!”
“好吧!既然大家热情都这么高,那我就在家里睡安稳觉算了。”张涛无奈地说。
“涛哥若是有什么想法呢,这事情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我们这些做小弟的,再怎么着,也得照顾老大的意思。”虎子故弄虚玄地说道。
“怎么说呢?”张涛疑惑地问。
“我们这些人在这里陪兰花婶,那纯粹图个饱眼福、解口馋,干想的份。若是涛哥你在这里,那就不一样了,极有可能整出点实际内容的。”
“对!对!就凭着兰花婶对涛哥的感激之情,都有可能以身相许的。”猴子跟着凑热闹打趣道。
“去!去!人家书付叔尸骨未寒,你们怎么就能有这样龌龊的思想呢?你们不怕书付叔从土里爬出来捏脖子吗?”
张涛佯装生气,心里却产生了一丝荡漾。
“涛哥你可以作为特邀嘉宾,参加我们这一组。”
虎子根本没理会张涛的恐吓,他自顾往下叨叨。
“在你与兰花婶相谈正欢时,我们可以集体消失一个小时,比如说去撒尿,或者是在山头闲逛。”
“这一个小时里,那不是可以发生一些风流故事吗?”
张涛真的要晕倒了。这还是人吗?自己家里,怎么尽是些这么没良心、没素质的男人呢?
张涛决定,与他们彻底划清界线,快步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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