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一点后,原本还觉得添了一个竞争对手的其他早集摊子摊主,一时对宁家敌意就少了许多。
甚至还有投桃报李者,看见客人来买了东西后,主动给宁家帮忙宣传起了新开的凉菜摊子。
宁家也是知恩的人,从顾客口中得知这一点后,也互惠互利地宣传了回去。
早集气氛一时其乐融融。
假装无意地带儿子踱步到此,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时,宁长喜表情当即一冷。
他从来不是一个度量大的人。
那日寻到宁老秀才家做媒,他是真的抱着给宁家施恩心态去的。被硬生生撅了回来后,他非但没有半分反思自己,反而因此记恨上了宁家人,觉得宁家人太不识时务。
都倒霉成那样子了,过两天说不定全家都会死光了,还在装什么假清高!
又心心念念与嫁妆丰厚的钱大地主小女儿的亲事,他回去后就一直寻摸着要给宁家一个教训,好让骨头硬的宁家人服软。
本来他是打算让人搅和宁五姑娘婚事的,结果在黄家人偶然提起,宁家人要在镇上开铺子后,他立即就将目光放在了铺子上。
就这一家子霉星还要做生意?
开什么玩笑。
这回他非得好好教教他们什么是‘生意经’不可。
本来他老早就要出手的。
但事有不凑巧,自从那日去过宁老秀才家后,他们家就平白无故地走起了霉运。
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先是他夜晚去茅坑时崴了脚,又是大孙子骑马去学堂时磕破了额头,险些彻底破了相,再然后是家里的佃农一个接一个的家里出了事,紧接着他经营的酒楼也被人闹出了食材不新鲜,被查封了整整七天。
事情一桩接一桩,闹得他焦头烂额忙不暇接。
直到忙活了整整一个月,还赔了整整五十两白银后,他才如捡回了半条命般,把这一团槽的生活给理顺了。
这时他才抽出了时间来对付宁家摊子。
想到他前几天的布置与宁家摊子将有的结局,他望着宁家摊子火红的那股气才算是顺了过来。
就算是现在火红又怎么样,迟早要被砸了的。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突然失踪的三个人,他眉宇间又多了一丝阴霾——他倒也没想到宁家人头上去,只觉得那三人是拿了钱不办事跑路了,回头要好好找他们扯皮而已。
如此想着,他就朝自己身后挥了挥手。
一个额头长癞子、穿灰色僧衣的高个子,与一个耳朵特别大、眼睛是对眼的矮个子立即举着榔头,飞快破开人群冲了出去:“都给爷让开……”
说时迟那时快——
这一句话尚未说完,宁大东与宁二东就箭一般地冲了过来,一人一个抱住了腰,就地一个过肩摔,将二人死死摁在了地上。
宁三东慢了一步,却是带了两捆麻绳,飞快将两人捆猪似的捆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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