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时候事?”寒露不可置信地看着怀扬。
“都贴了一个月的告示了,我不知道您当了东西。”怀扬小声道。
寒露整个人都不好了,半晌之后又扬了扬手中的当票:“那……我的玉牌怎么办?”
这会儿寒露后悔得不行,自己去清流镇的次数也不少,只是要不就是忘了这事儿,要不就是虽然想起来了,但却忘了当票。
因此寒露每次回去都直接去封蝉园和溢香居,很少逛镇上的那条街。
她总想着总想着下一次,下一次一定来取出来,可下一次还是没有。
事后想起来,寒露觉得是自己的潜意识不愿意取出那块玉牌。
跌坐在椅子上,寒露在自己的脑子上拍了一下,唉!
“娘子,要不打听一下那当铺老板的老家在哪里,去他老家找他?”怀扬试着问,她觉得这事儿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那就先打听着吧,如果近的话就去一次。”寒露有气无力的说。
但她也知道希望挺渺茫的,如果路近的话,人家干嘛要直接关铺子,关门几天贴个告示就行了。
虽然看到寒露一脸菜色很不忍心,但怀扬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娘……娘子啊,钱文彬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寒露抬起头来看着怀扬:“你这么不了解我?”
怀扬的眼睛里立即迸发出不一样的光芒,双手一拍:“娘子我懂了,随时听候吩咐。”
寒露挥了挥手:“嗯,你歇着去吧。”
怀扬几乎是蹦着出门的,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而寒露则直接趴倒在书案上,娘的,最近怎么那么不顺啊?
寒露拿出沈司的信,其实里面也没写什么,只是讲他已经到达了京都,让她安心,薄薄的一张纸。
可她却放在身上,哪怕不看,摸摸都觉得心里暖暖的。
“五十六个字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寒露撇了撇嘴,将信塞进了抽屉里。
但想了想,又起身拿了个带锁的红漆长形木盒,将信轻轻地放了进去。
盖上木盒,寒露想起有一件事还得怀扬去办,算了,回头再说。
接下来几天,寒露又忙起来了,无他,李刘两家联姻订亲,虽然不大办,但摆在桌上的点心还是要的。
不管是贾婉还是刘大夫人,都时寒露相熟的人,她不但要做好,而且还要做得别具一格。
这样这两家有面子,也叫清流镇和安阳县的富户们看看什么叫档次,顺便再给自己做做宣传。
毕竟贾婉的生日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当时的热度已经慢慢降下来了。
而曹记关了一段时间的店之后,现在又重新开业,虽然比不上溢香居,但他也有自己的老客户。
只是钱文彬的那件事,寒露却并没有放下,她让怀扬别的事儿都暂时,就盯着那个拉着钱文彬去赌场的人。
“娘子,那人只见过朱胖子一次。”怀扬愁容满面地说。
见过一次能说明什么问题?一点儿用都没有。
可寒露却一声冷笑:“见过就说明我猜得没错,那个人是朱胖子指使拉钱文彬去赌的。”
而且那个赌场应该也有份儿,反正送上门来的肥羊,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不宰白不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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