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了姚织夏的英勇行径,薛凛也鼓起勇气,屏住呼吸大口大口地嚼着兔肉。
姚织夏漱完了口,仍感到一阵阵反胃,便跑到海边,用手捧些海水继续漱口,还好那海水咸咸的,倒勉强盖过了些腥味。
薛凛还没吞咽完,便大步流星地走到海边,插着腰等待最后一口嚼完。
姚织夏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待她转身之时,无意间瞥见远处的海滩上有个东西,那是个被沙子掩埋了一半的黑色物体。
姚织夏好奇地眯起眼,抬脚向那边走去,留下身后的薛凛一边哀嚎,一边大口大口地用海水漱嘴。
当她走近那个物体时才发现,那居然是个黑色行李箱,她赶忙跪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把上面遮盖的沙子翻开来。
当箱子的全貌展现在她眼前时,身后传来了薛凛的叫声:“姚织夏,你蹲这干嘛呢?是吐了吗?”
“卧槽!这居然有个行李箱!”薛凛瞪大了眼睛。
这个刚出土的箱子,是个老式的皮质手提箱,外表已磨损得很严重,上面缠着许多半干的水草,估计之前已在海里很长时间了,因这几天的海浪和涨潮才被带到了沙滩上。
姚织夏把上面的水草都拽了下去,企图把箱子打开,可箱子上却挂着一把已经发绿的铜锁头。
“来,你让开,我来开。”
薛凛说完,便从树林里挑拣了一块趁手的石头,跪在地上开始砸锁头。
“你说这里面不会是杀人陈尸吧?”薛凛胡乱地推测道,黑帮片都这么演。
“我刚才推了推这箱子,不重,如果是杀人陈尸,估计不会这么轻。”姚织夏严谨地分析。
“啪!”
箱子的锁头被砸开了,薛凛把石头扔在一边,战战兢兢地将行李箱掀开。
里面果然没什么吓人的东西,在厚厚的塑料布包裹之下,只有一叠已经浸湿发黄的衣服,一些随身生活用品,一个老旧的大铁饭盒,还有几本诗集。
“嗨,就这啊,还以为有啥稀奇的东西。”薛凛边往外掏边说。
眼尖的姚织夏突然发现,在行李箱底部有个精致的木质黑漆小盒子,她将其拿出来端详一番,当精致的扣别被弹开后,内衬的黑丝绒上面赫然躺着一对颜色已经黯淡的金戒指和一块怀表。
姚织夏将怀表的表盖掀开,见里面一面是表盘,另一面则是一张老旧的黑白小照,照片中有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女,她面若桃花,梳着两个麻花辫子,正对着镜头浅笑。
盒子里还有个油纸信封,外面没有写字,姚织夏撕开信封,看到里面有张发黄的信纸,她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打开折叠的信纸,映入眼帘的是一篇密密麻麻的手书:
“亲爱的香兰,你我一别六十载,不知你在世界的那一头过的是否可好?
自打你我成婚一月有余,我随军北上,我们便开始了天各一方的相思之苦,那时无人知晓何时能重逢团聚,临别前你赠与我的怀表便是你我之间的鉴证,可谁曾想,这块怀表竟成了你留给我的唯一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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