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暗咐着,还是先把怀里的小懒猫叫起来吧。
林白浅被厉莫庭以羞人的方式叫起了床,整个人窝在被窝里直哼哼。
端着烤好的面包片,厉莫庭身着亚麻色的衬衫,西装长裤勾勒他修长而完美的腿型,让林白浅躲在被子里一个劲的偷看着。
“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拿过一旁的小桌子,搭在了林白浅的身前,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含笑。
被他的话当了真,某****赶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结果却郁闷的发现被耍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随后却被对方攥住樱唇吻了上去。
直到她有些呼吸困难,才放过了她,转而像没事人似的继续着自己任职的“保姆”工作。
气恼于对方的有恃无恐,她冷哼了一声,随即抓过面包就往嘴里塞。但她却忘了那是刚烤好,还带着孜孜热气呢!
结果理所当然的,烫的她甩手把面包扔到了地上,自己则是可怜兮兮的吹着烫红的拇指。
厉莫庭心疼的拽过她的手指,就吹了两下,然后去厅里拿来了医药箱,给她涂上一层薄荷色的透明软膏。
骤然的清凉让她禁不住缩了缩脚趾头,而后羞赧的瞧着厉莫庭,笑的勉强。
对方倒是不在意,只是检查了无碍后,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又去厨房重新准备了早餐。
看他那模样,还真有几分全职老公的意味。
再好的老公,也是要上班的。林白浅恋恋不舍的挥别了离家的某人不久,却是接到了毛毛的电话。
一听那边上来就是中气十足的谩骂,林白浅就明白肯定又是禽兽那家伙惹她不高兴了。
这回倒是没让她陪着喝酒,而是要林白浅跟她去酒吧抓奸。
说是捉奸,结果两人却是在咖啡馆里喝了大半天的咖啡,而且还隐隐有继续喝下去的架势。
“真不愧对他这个名字!禽兽,他根本就是个泯灭人性没有自尊的禽兽!”毛毛豪迈的灌了一口加了三勺糖的咖啡,看的一旁的林白浅脸色都有些发白。
照她这种喝法,跟牛饮有什么区别?
“毛毛,咱别喝了。禽兽那人我了解,他就是个闲不住的主,不过他胆子小,你让他出轨?他绝对不敢!”
林白浅扯住毛毛打算再喝两杯而举起的手,赶紧给秦长寿打着包票。
但她的话,这时却是起了反作用。
“他不敢?他不敢世上就没有敢得了!”毛毛真是气个不清,那狠狠砸在桌上的力度,引来旁边桌子的纷纷侧目。
她听了自己这闺蜜骂了大半天,听来听去,就是说这秦长寿始乱终弃,出外面找小三。
说实话,林白浅并不相信。秦长寿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个花花公子,却又是个胆小的家伙。他绝对是不敢玩大的,如今让赔了心的估计也就是毛毛了。
“毛毛会不会你误会他了?禽兽他不可能跟你拍拖还找着别的女人啊!你俩闹矛盾了?”
想了想,她觉得这事还是当面问清的好。感情最怕推敲,推敲好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推敲不好,那就是眨眼就分的事。
只是不知道,这俩人算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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