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哈哈一笑。景横波正要道谢,那少年却不理会,只推着她肩道:“进去,进去。”急吼吼把她往里推。
景横波想这样子推进去哪行?这位不会真的是看中自己要包夜吧?连忙尴尬地笑,指了指自己那间屋子,道:“客人,黑三爷的规矩,这个,奴家已经被人给包了……”
那少年慢慢瞪大眼,忽然“噗嗤”一声笑起来,越笑越收不住,笑得浑身发抖,笑得弯下腰连声哎哟。
笑得景横波撑着手肘摸着下巴,眼神慢慢危险起来——我勒个去,有必要笑成这样吗?有必要笑这么鄙视吗?这是要侮辱咱的节奏吗?
“哎哟我的娘亲啊……哎哟哟客人客人……哎哟哟奴家已经被包了……哎哟这打扮这德行这花色……哈哈哈哈整个人都不好了……哈哈哈亏他们期待好久……哈哈哈她们果然都在骗人……”那家伙笑得在地上打滚,“……这台词太美我不敢听……”
景横波眯起眼睛——这笑得很作死!
“哎呀呀奴家已经被包了……”那家伙还在抱着肚子嘎嘎地笑,装模作样学她娇滴滴的语气,学得甚恶心,最起码景横波就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哎呀呀我发了失心疯也不敢包这样的……”
“砰。”
一块板砖凶狠地砸在了那小子的脑袋上。
吐槽戛然而止,那小子眼睛慢慢地直上去,再慢慢地晕出大圈大圈的漩涡,片刻,“噗通”一声,仰面栽倒在地。
倒下了,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她。
“士可杀不可辱,女可睡不可蔑。”景横波抛掉板砖,干净利落拍拍手,居高临下地叉腰指着他鼻子,“教你个教训。你可以批评一个女人傻、白、甜、但不可以批评她丑、俗、老。知道吗!”
那小子笔挺地躺着,眼白一翻一翻地,忽然伸手拉住她裙角,虚弱地道:“婶……”
“还敢叫我婶婶!还敢叫我婶婶!”景横波大怒,跳起来一顿佛山无影脚,“不记教训的贱皮子,姐今儿亲自打醒你!打!打!打!”
“别打了!”
好像是宫胤的声音?
“别……打……了……”脚下尘埃里,灰扑扑的家伙扯着她裙角,哭兮兮地扬起开了酱油铺的脸,“宫胤是我唯一的血缘最近的叔叔,我是他最亲近的侄子……婶婶!”
景横波:“……”
------题外话------
……
看见了大家为捍卫票榜所做的努力,既感谢,又无奈。
三本书月票不败纪录,在最低潮的时候也不曾有过为难,写书七年清净六年,到如今却令大家不得不花费更多心思,迎那风刀霜剑,恶性竞争,流言蜚语,吵扰不休。
或许我的存在,这本书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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