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轻瞟了下那个突然变得不悦的死变态一眼,就收了回来,稍微调整了下坐得有些别扭的腰身,继续揉捏另一条酸软的腿。
“什么?”蹙了蹙眉,他像是没有听清楚般,轻轻的,疑惑的哼了一声。
眼眸默默的看向了那个浑身无力靠着坐在床头上偷偷柔腿的小野猫身上。
她身上鎏仙裙的前襟,已被撕坏了,就像昨晚她撕他的衣裳一样,一样的裂口,一样的大小,一样的位置。
他抿了抿唇,静静的看着尹双月苍白的小脸一会儿。
他浑身上下温润的气息,骤然变得森冷,周围的空气似冻结了般,压力倍增!
感觉到主子的眼眸疑惑的移向床榻上的女人后,浑身的气息突然变的危险,林蝶儿因哭泣而通红的眼睛顿时闪闪发亮,唇角都咧开了,心里的喜悦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等了一会儿,才再次抬起了头,像是才看到主子不悦的表情。
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撕……不,不是姑娘撕的,是我,是我不小心撕坏的,主子你别责怪姑娘,主子这么辛辛苦苦为她准备的鎏仙裙,姑娘她很喜欢,她不会不珍惜,是我,是我撕坏的,主子您惩罚我吧,是蝶儿不小心才把这条价值不菲的鎏仙裙撕坏的,你惩罚我吧!!”
她把事极力揽在自己的身上,一直在说裙子是她撕坏的,不过那语气说得好像那件鎏仙裙不是她撕的似的。
语气之中还一直强调那件鎏仙裙是多么多么的昂贵,还强调是主子亲手为那个女人准备的。
言外之意就是那个女人她不珍惜主子给她东西,把它给撕了。
听了她的话,尹双月只是抬了抬眼,没有任何的诧异,唇角还带着一抹愉悦的笑意。
唉,虽然这词都是陈词滥调了,但是她的表情很到位,嗯,不错,不错!
他一直静静的,冷冷的听着林蝶儿解释。
倐的,他的眼眸突然危险的射向了跪在地上的林蝶儿身上。
眸中闪着寒星般凌厉的光芒,就像一把尖锐的利器,可以把人开膛破肚一般,冰冷无情!
要不是他知道床上的那只小野猫被自己点了穴道,根本没有那个力气再去撕那件鎏仙裙,不然有昨晚小野猫撕他衣裳的前提下,他还真会被她那精湛的演技给骗了。
这个女人要不是有点能力,他能留她到现在?
他的眼眸越发的冷了。
“是你撕的!”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肯定,但又像是疑问一样。
“啊,不,嗯,是,是我撕的,请主子责罚,蝶儿不该抖了手,以至于--”林蝶儿下意识的辩解了一声,随后又快速的承认了下来。
那样没有一丝破绽的表情,尹双月看了更加愉悦了,这女人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表演功力,实在是无人能及,本就是她撕的,她就那么一句话竟能够让人听了,觉得不是她做的,她只是在帮别人顶罪一样。
这死变态是相信了吧,每次听完那女人的话,他就会看她一下,之后周身就会更加的森冷。
哼!他那么喜欢整她,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名正言顺的整她,他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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