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珏雾水朦胧地看着钥烟,一把抱住了她,将脑袋贴在她的胸前,蹭来蹭去:
“师尊,其实苏北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他都是装出来的,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装正常的人的东西,会让你穿上那种紧绷绷地袜子,然后还......还......特意地撕开。”
“师尊忘记他好不好,或者再找一个别的男人,弟子帮师尊去找。”
“徒儿实在不愿意在同一张床上看见师尊......”
“......”
钥烟伸出玉指狠狠地弹了一下姬南珏的眉心,一把推开姬南珏扶她纤柔的手臂,眸子中满是羞恼道:
“呸呸呸,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什么跟什么呀?”
“什么一张床,这怎么可能!?”
看着她摇摇晃晃地样子,一双眸子越发地迷离了,望着朦胧的月光,又是温柔地在姬南珏地头上一点,应着窗外呼啸地风声,怅然若失道:
“你不用担心啊,为师不会打搅你们的......为师会忘记他。”
“为师等待着这一天,已经许久许久了......”
“其实即便是你未曾来到这里,为师也不会同苏北发生什么,这一切徒儿你便是忘记吧,权当是一场梦。”
听着钥烟的这一席话,姬南珏瞬间便是明白了什么,望着钥烟地脸庞,以及那虽然带着留恋但却是已经释然了的眸子,震惊道:m.cascoo.net
“师尊,你难道要渡劫了?”
钥烟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语,含着带着醉意的笑,就着清风明月,突然放声的吟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这首曲子,承载着她同他在那个幻境之中的一切。
就好像是那个幻境之中特意为自己而作的曲子,如今身边唯有一人,听众也只有姬南珏一个,但她却是笑的开怀。
“此生未了,心却一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
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酒罐子了,酒水早已经见底,钥烟将这首歌曲唱了一遍又一遍。
酒意早已经涌上了心头,唱的歌曲也不再成调子。
姬南珏的眼眶之中满是泪痕,想要劝阻她,可是自己又凭什么劝阻呢?
若不是自己的至阴之体,她才是值得被爱的那人啊......
夜月越来越深,钥烟拉着姬南珏走出了房间,望着那一轮孤月,周身满是酒气:
“南珏,你知道吗?”
“这样的月色,我看了近千年。”
“现在想来,千年都走过去了,再加上千年又如何?”
步履越发地摇晃了,或许这便是她最后的放纵。
“南珏啊?你怎么不说话?”
耳畔处,没有了姬南珏的声音,可是钥烟却是能感觉到她的气息?
有些奇怪,酒意再次涌上了心头,她一个踉跄便是栽入了一个怀中。
同姬南珏的温软感觉并不相同,似乎还带着一丝干燥的气味,但却是异常的温暖,让钥烟整个人都逐渐地融入其中。
“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那是一道温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地责备与关切。
钥烟愣了一下,抬起头。
清冷的月色之下,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眸子中带着关切地笑容。
“苏......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