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怎么对待他?”
余以寒问。
他侧过身,将她压下。
声音随即在她耳边响起:“这取决于你!”
取决于她?
余以寒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他就表示了他的取决于你这四个字的含义。
……
社交网上的事情不再关心。
包括娱乐圈上的事情。
这多亏了易先生,让她乖乖地不敢去乱看报道……
“在家无聊,就学着其他阔太太去打打麻将,做做指甲。”易煦怕她闲着无聊,道。
余以寒抬头,看向坐在对面吃早点的易先生,眼珠子一转:“为何易先生不让我去做做头发?”
刚喝进去的咖啡差一点噎住。
他抬眸,神色冷厉:“你确定?”
“玩笑,玩笑。”她怕从此走不出卧室那道门。
别看易先生衣冠楚楚,其实脱下衣服,就是一个败类。
有两个词形容的很好,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吃完早点,易先生要去医院。
闲来无事,她表示她也要去。
易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余以寒抬头挺胸,等他过来。
他走到她的跟前,她踮起脚尖,靠近他的唇:“我想了想,做头发还是找易先生比较好。”
要不是看在要出门的份上。
易煦真的会将她拖上去,‘就地正法’。
出门的时候,是易煦开车。
余以寒不是第一次见他开车,昨晚就是他开车回来的。
“今天小六不来开车吗?”
平常,她见他们两个形影不离的,今天不见小六出现。
昨晚,可以理解为太晚了。
“你很喜欢见小六?”
“纯属好奇,易先生,我发现你很爱吃醋。”
“吃醋对身体好,作为医生给你的忠告。”
“是,以后我也会多多吃醋的,易先生。”
“女子可教。”
车子开的平缓。
上班的高峰已经过去。
易煦不赶时间,所以平稳地开向医院。
快开到医院的时候,突然一辆卡车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余以寒正准备下车去看看,被易煦抓住了手:“坐着。”
他的声音有些冷。
余以寒很快发现不对劲。
透过后视镜,她看到后面也被一辆面包车给堵住了。
此刻是,进退两难,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
四周没有行人,也没有过路人。
气氛冻结,带着诡异。
“把眼睛闭上。”这是停下车后,他说的第二句话。
余以寒诧异:“你要做什么?”
“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相信我!”
此刻的易煦,是她从来没有看到的。
在他的眼底出现了杀意,嗜血。
是猛兽在发起攻击时的杀意……
余以寒没有闭上眼睛。
他扯下她的丝巾,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柔地为她蒙上。
眼睛被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预感是强烈地。
她担心地抓住他的手:“易煦。”
“听话。”
“可是……”
“只需要这一次……”只需要这一次听话。
余以寒放开了手。
他打开车门下车去。
随即,她听到了各种声音。
惨叫,打斗,碰撞等等各种的声音……
心一点点地被提起……
她真的怕,怕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