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洋落’可不能慢条斯理,得速战速决,所以小八见她烂醉如泥,立刻就把手伸进红牌的裙子里,想去扒她的‘裤’衩。
“真他妈是个‘骚’`货!”小八骂了一句,原来这红牌小姐的‘裤’衩早不知被谁给扒了。
骂归骂,他手底下可没停,把‘裤’子一脱,就想提枪上马。
哪知道他刚趴到红牌身上,那个红牌身子忽然猛地一抖,嘴一张,“哇”的吐了!
小八本来是想去嘬那红‘艳’‘艳’的小嘴,她这一吐,正喷了小八一脸,还有一些呕吐物直接吐进了小八嘴里。
小八当时就恶心吐了,手忙脚‘乱’的从红牌身上爬下来,扶着茶几“哇哇哇”吐的比红牌还厉害。
吐完了,他从盒子里抓住一把餐巾纸,一边擦头上脸上的秽物,一边恨恨的小声骂:老子非得抓爆你MM,报这一箭之仇。
擦着擦着,他忽然感觉不对劲。
自己吐了这么一阵,连肚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那个红牌怎么还在吐啊?
而且,她这动静也太大了,“呕呕呕”的,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
小八又胡‘乱’擦了两把,转头去看。
只看了一眼,他就两‘腿’一软‘噗通’坐在了地上,坐在自己刚吐的那滩呕吐物里。
红牌仍然仰着脸躺在沙发上,还在吐,每吐一下,身子就剧烈的抖两下,就像是活鱼离了水,在那里猛烈的扑腾,每扑腾两下,就狠狠的吐一口。
借着灯光,小八看得清清楚楚,她吐出来的,分明就是一蓬蓬的血,还有一疙瘩一疙瘩的‘肉’块儿!
血和‘肉’块落下来,染的红牌小姐满脸都是,‘肉’块往下滚,鲜血蜿蜒往下流,那红牌脸上红一块、白一条,比鬼还吓人!
小八当时就吓疯了,两手拍着地,扯着嗓子喊得都没人腔了:“出人命啦!!!”
说到这里,小八双手连连拍着自己的大‘腿’,真的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沙经理听的眉头紧锁,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扔了过去,“闭嘴!”
小八被砸愣了,捂着流血的脑袋僵在那里,瞪着空‘洞’的眼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显然是回想起当时的恐怖情形,吓懵了。
朴哥‘抽’了几张餐巾纸,走过去替他擦了擦血,突然,反过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看见什么了?”
小八被‘抽’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了看周围,又看向朴哥,眼神闪闪缩缩,“没……我什么都没看见。”
朴哥满意的点点头,替他把脖子里的领结拨正,“职位也调了,工资也加了,没别的事儿,干活去吧。”
“是是是……”小八捂着脑袋退了出去。
老白皱着眉问朴哥:“那个‘女’的后来怎么样了?”
朴哥细眼转了转,看向沙经理,似乎在征询他要不要接着往下说。
见沙经理点头,他才说道:“那个红牌叫晓丹,我去看的时候,她还在吐。那个场面的确吓人,沙发上、地上全是血和‘肉’块,就像是……就像是她的内脏全都烂成一块一块,从嘴里吐出来一样。”
他点了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口,喷着烟说:“我看那情况,知道那妮子九成是活不成了,如果死在场子里,那就麻烦大了,所以,我就让人把她抬出去,丢得远远的。”
他说的很自然,就像他让人丢的是一条快要病死的狗。
然而,说到这里,他夹着烟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我以为她死定了,哪知道第二天晚上,她居然又来上班了!样子和没事人一样,反倒更……更媚了。那根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吐那么多血,还有那么多‘肉’块,她不可能还活着。”
我和老白早看出这个朴哥是凶神恶煞般的人物,估计他手上犯过人命,对于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否存活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显得惊恐、疑‘惑’。
我问他那个晓丹后来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找晓丹谈过。
朴哥说当然有,可是晓丹只说那晚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这样说的时候,笑得很古怪,很神秘。
那晚之后,晓丹的生意变得越来越好,而且只要是点过她的客人,再来,就只找她,就好像着了魔一样。
就这样,晓丹从红牌变成了头牌,而且是金皇后第一头牌。
“这对夜总会来说,本来是好事。只要能替场子赚钱,谁还管她那晚是怎么回事。”朴哥掐灭烟头,又点了一根。
说他本来以为那事儿过了就过了,也没往心里去,可是上个礼拜,他和沙经理亲自接待几个重要的朋友,让头牌晓丹作陪,这才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