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莺莺是石‘女’,这点好像毋庸置疑了,我和她之间的事,那是永远不能对人说的秘密。
我转眼看到墙上的一个奇怪事物,不等海老总再开口,就指着那东西问:“你怎么还收着这东西呢?还挂起来了?”
那是一块破旧的木板,上面画着一排连接在一起的长方块,每个方块里都有注解。正是在东北鬼车里,海夜灵画来分析的那块板子。
海夜灵抿了抿嘴‘唇’,说:“人的一生能有几次那样的经历?我当然要留作纪念了,等老了以后,看着这块木板回想当初,不是‘挺’有意思吗?”
我撇撇嘴,说没事我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不经意间‘摸’到口袋里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又倒退着回到她办公桌前。
海夜灵斜眼看着我,似乎对我刚才的反应很不满意。
我往‘门’外看了一眼,把那颗东西掏出来,捧在掌心在她面前晃了晃,压低声音说:“这是我从海棠号上‘弄’来的避尘珠,有了它,五十米以内不会沾染灰尘。你那么爱干净,还有洁癖,貌似很需要它啊。”
海夜灵眼睛一亮,把珠子接了过去,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阵,站起身走到那块木牌子前面,捧着避尘珠说:“第二件纪念品,有了。”
我搓着手,有些讪讪的说:“珠子给你,那……那十万块钱是不是就不用从工资里扣了?”
“出去!”
“行不行,你倒是给句话啊……”
“Getout!”
……
接下来的几天,‘艳’姐那头都没来电话,我和老白自然也不会联络她。
每天上班下班,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很久以前的那种平淡,这对旁人来说或许会感觉枯燥,对我来说却是一直渴望的生活。
这天晚上,作为助理,我和蓝兰一起陪海夜灵参加了一场应酬,事后她让蓝兰开车,先送我回家。
虽然家里有小翠,还有牡丹那个活宝,不过每每回家之前,我心里都会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我替海夜灵拦了不少酒,在车上,看着窗外熟悉的城市灯火,这种空虚的感觉更加强烈。
蓝兰一边开车,一边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对海夜灵说:“玲姐,兰‘花’还在加班,我们顺路把她接上吧。”
“好啊。”
兰‘花’?
听她俩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我和海夜灵莫名其妙被‘弄’到了滇南的蛊母墓里,脱困后借住在噶努大叔家里,噶努大叔一家被山匪所害,海夜灵感念他们的收留之恩,把他的‘女’儿兰‘花’带了回来。
我一直觉得这个苗‘女’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她哪里不对劲,事后也就没留意她的动向。
这会儿听蓝兰提起,忍不住问:“她现在在哪儿?你们是怎么安排她的?”
海夜灵说:“我让她去老海星,从基层做起。她学历不高,但是很聪明,学东西很快。”
“她现在和我一样,和灵姐住一起。”蓝兰说道。
我还想再多问两句,车已经在原先的老海星大‘门’口停了下来。
兰‘花’接到电话,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隔着窗户看她,中规中矩的职业套装,黑‘色’的中跟皮鞋,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俨然一副都市小白领的形象,竟一点都看不出有苗家村‘女’的影子。
兰‘花’上了车,看见我,也是微微一怔,向我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蓝兰刚一开车,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拿起一看,是老白打来的,接通了,听筒里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谢安?”
我一怔,“你是谁?”
“你他妈让老子见了血,还不知道我是谁?”那人骂道。
“沙金宝?”
“呵呵,你总算想起来了。”沙金宝‘阴’测测的笑道,“我现在在你朋友家里,不想死就赶紧过来,你最好不要耍‘花’样,不然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