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从滇南蛊母墓中再见到张蕾开始,就间或有人在我面前提到‘僵王’二字。
如今,眼前这个自称应天彩的中年女人,更是石破天惊的问我是不是赢勾。
我好像知道小翠口中的‘先生’是哪一位了,可我很清楚,把我变成僵尸的是将臣,和赢勾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朱倩的死令我的情绪一直处于低谷,我也没心思多想,只是摇摇头,当是回答了应天彩。
应天彩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我这才留意到,这是间卧房,阔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我看了老人一眼,又看了看唯一知道我身份的海夜灵,确定再无异状,便推开窗户,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
按照原路返回,找到老白,他把随身的包顶在头上,蹲在绿化带里,像一棵暴雨中茁壮过头的肥蘑菇。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一阵感动。
这兄弟一路跟随来到京城,主要原因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暴雨如泼,他没有独自去避雨,而是在这里扮蘑菇……
这一刻我想通了许多,逝者已矣,人活着,就要为活着的人着想。
我一直相信,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使命,每个人,都是行走在人间的使徒,人可以无惧生死,却不能没有责任心,不能以任何理由为借口,来逃避自己的使命。
接下来的两天,老白用尽了他知道的所有追寻阴魂的方法,都找不到朱倩的下落。叶师爷和螳螂那边也没有消息。
老白说:“阴魂附着在蛊物上,是极少有的现象,蛊母的手册里对这种状况也没有详细的说明。看来寻常的法子是找不到朱倩了。不过,安子,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把她找回来。”
我点点头,搭住他的肩膀,“别忙活了,走,吃点正经东西去。”
老白知道我已经自我开解成功,感到很欣慰,所以,牛气哄哄的带我来到颇具名气的东来顺。
恰逢京城飘起了第一场雪,下雪天吃火锅,再适合不过了。
他点了最贵的景泰蓝海鲜锅底,斜睨着服务员,用一根手指在菜单的头前几排最贵的涮肉上一划拉,“每样来两盘儿,再来一瓶82年的……二锅头,不够再点。”
服务员撇撇嘴,走了。
老白立刻收起了爆发户的嘴脸,压低声音问我:“你在外头吃饭,发哥能给你报销吗?”
“小安子!”
随着一声独特的呼唤,一个熟悉的身影风风火火的来到跟前,是蓝兰。
她的出现只是个讯号,我顺着她来的方向一看,果然就看到了海夜灵。
我苦笑,这也太巧了吧。
除了兰花,海夜灵身边还有一个中年女人,正是那晚见到的应天彩,另外还有两个老头。
其中一个依稀就是那晚躺在床上的那个,另一个似乎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些,但精神饱满,神采奕奕,腰杆挺得像标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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