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她现在就在那个小瓶子里,和那墨绿色的、不知道是什么蛊的东西在一起……
老白凌晨时分醒来,见我还没睡,把一个枕头砸了过来,“你又魔障了?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
我回过头呆呆的看着他,说:“如果能时光倒流,我会选择照顾朱倩一辈子。”
老白沉默了一会儿,说:“安子,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但是你现在仔细看过金猿蛊母的手册了,你应该知道,朱倩的情况不同寻常,瓶子里也不是普通的蛊,或者说,瓶子里装的是另外一种东西,是一种我们不熟悉的东西——降。安子……”
老白捶了捶自己的心口,“把这儿放平,别急,急也没用。咱只要知道朱倩是个好女人,好人就一定有好报!如果她在,她一定不想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子。”
第二天上午,跟随袁向仁的行程,我们辞别袁向毅,离开了京城。
临行前,袁向毅让他身边的一个男秘书给我们留了联系方式。该秘书姓廖,年约四十左右,戴着一副金属框眼镜,显得温文尔雅。
袁向毅说,如果以后来京需要帮助,尽管打电话给廖秘书。
我点头致谢,左右一看,只见海夜灵等人,却不见应天彩。
不等我问,袁向毅就说:“应散人只是看在我的薄面上过来帮忙,她现在有别的事要做,她临走前说过,我二弟的事你一定能摆平,还说……如果连你都平不了这件事,那世间就没有第二个人能平的了。”
老白忍不住问:“应散人是干嘛的啊?”
袁向毅咧了咧嘴,转眼看天,悠悠道:“古往今来,有哪个朝代敢不问天命?”
我没听明白,还想再问,老白一把将我拽上了车。
车子启动后才小声说:“傻啊?还问?应天彩应该是官方术士!袁向毅是什么人?连他都对应天彩毕恭毕敬,估计应天彩得是……”
老白冲我使劲眨眨眼,没往下说。但是,我也大致弄清了应天彩的身份。
……
天津卫,是中国古代唯一有确切建城时间记载的城市。
河海要冲、畿辅门户。
也是袁向毅、袁向仁的老家。
袁向仁的基业就在这里。
既然要保护袁向仁,自然不能住宾馆。
袁家是高门大户,老式的三进三出的宅院,我和老白贪图进出方便,就选了前院的一个小房间。
袁子潮嘿嘿一笑,自命不凡的说了一套关于老宅门的规矩,最后斜睨着我说:“前院西厢,是下人才会住的房子。”
“子潮!”袁向仁责备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
海夜灵往旁边的房间里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把行李拖了进去。
袁子潮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海老总一冷下脸,就有一种让人望而却步的气势,这种气势对男人十分的奏效,所以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孟刚那狗东西现如今已经灰飞烟灭,再加上老白一路对我循循劝导,我逐渐开始恢复了理智。
晚上袁向仁设宴款待我们,我思索再三,直接就问他:“袁老,您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老白也说:“您这么日防夜防不是办法,是病,就得除根!”
袁向仁皱起了花白的眉毛,似乎有点纠结。
这时,海夜灵反手在桌上敲了两下。
我转过头,就见她斜眼瞪着我,把一样东西塞给了中间隔着的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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