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坤忙端起酒杯客套,“哪里哪里,李船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这是我海家的荣幸,何来唐突一说?干杯,干杯。”
两人喝完酒,李东尼向矗立在一旁的跟班招了招手。
那个跟班立刻把一个一直捧在手里的长条状匣子捧了过来。
“海老先生,初次登‘门’,小小薄礼不成敬意,万望您老笑纳。”李东尼接过匣子亲自送到海坤面前。
“这这这……这是怎么说的呢?”
海坤受宠若惊,连忙推拒,“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呵呵,原来是他。”柳絮忽然邪邪笑道。
我看向她,她冲我眨眨眼,“一会儿再说。”
南洋船王出手阔绰是出了名的,登‘门’献礼却是少有耳闻。
见他向海坤送上礼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那个‘精’致的木匣子。
海坤推让一阵,还是收下了礼物,“李兄弟盛情难却,老朽不才,再不收下就是不识好赖了。”
“海老先生客气了。”
李东尼优雅的抬了抬手,“这是昔年一位朋友送给我的一幅画,我是个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粗人,画在我手中是糟蹋了,不如赠予老先生这样的饱学之士,才算物有所归。”
见两人啰唣的客套,海夜灵忍不住摇头,小声说:“这人和李东尼的‘性’情差的也太多了。”
海坤见众人观望,轻咳一声,说:“既然李兄弟抬爱,那不如趁着良朋好友齐聚,把李兄弟的厚礼与大家共赏如何?”
“哈!东尼兄出手,一定不是凡品,当然得一起欣赏一下了。”徐四海笑道。
一句话说完,不光海坤、海胖子等海家人‘色’变,就连徐虎、徐豹、徐莺莺都是脸‘色’一沉。
李东尼四十几岁的年纪,海坤为了和他结‘交’,叫声李兄弟不算过分。
可他这么叫着,徐四海却当面称呼李东尼为东尼兄,这就难说道了。
海坤到底是处事老到,只是一皱眉,眉心便又舒展开来,装作没听见徐四海的话,亲手打开匣子,取出一副卷着的画布。
“油画?!”
海夜灵和徐含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小声道。
我虽然不懂画,可也看出来,那是一卷崭新的画布,这种画布通常是用来画油画的。
看见是卷画布,海坤也是一愣。
不光是海坤,就连李东尼也微微‘色’变。
他刚想说什么,海坤就抿着嘴抖开了画布。
一时间,全场寂静无声。
海坤一手提着画布愕然了一阵,转过头瞪着李东尼,“你这是想跟老朽开玩笑?”
李东尼不可置信的盯着画布,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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