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狗贼的目的就不用多说了,对于有些人来说,狗就是他的朋友,甚至于有些个狗奴把狗当成儿‘女’、父母来孝敬,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偷狗贼和人贩子虽有些差别,但‘性’质同样很恶劣。,。
两个偷狗贼被群众怎么处置,不是我们关心的事。
老白替短‘腿’狗松了绑,就赶紧把它塞到了我怀里。
老白不是不喜欢狗,而是因为他的皮肤太‘娇嫩’,只要一粘上虱子狗‘毛’之类,就会长时间的发红发痒。
“这狗也算和咱们并肩作战过,现在它兄弟死了,咱要不管它是不是说不过去啊?”老白边挠痒边说。
我想了想,见不远处有家刚开‘门’的宠物店,于是就抱着仍被半麻醉的短‘腿’狗走了进去。
清洁、修‘毛’、打疫苗……在店员的努力下,短‘腿’狗在短时间内竟然变得十分漂亮‘精’神。除了‘腿’短的可怜,绝对可以算得上彪悍。特别是发达的‘胸’肌,使它看上去特别像练块儿的肌‘肉’男。
老白说:“它爹的种一定很纯正。”
我点头,“就是太好‘色’,太饥不择食了,怎么跟柯基搞上了啊?”
我决定认养这只狗,让老白给它起个名字。
老白掀开一条狗后‘腿’,看了看,说:“公的,就叫石头吧。”
我斜视他:“你不怕驷马堂的人砍死你?他石磊现在可是驷马堂的准‘女’婿。”
老白说:“那就起个更有气势的,就叫……叫……叫喵喵!”
我点头,“好名字。”
从此以后,我养了一条狗,名字叫喵喵。
喵喵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表现的很兴奋,我以为它是因为被收养而高兴,后来,事实证明我深深的错了,它之所以兴奋,是因为它在偷狗贼的车上做了一件对于它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
到了展览馆‘门’口,骆珍妮明显有些胆怯起来。
我劝她:“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不是吗?”
进了展览馆,傻眼的却是我和老白。
老白平时的‘性’子是很温吞的,这时却控制不住的指着一个玻璃展示柜,跳脚咆哮:“艹他大爷的,把主办方给老子叫出来!”
“别冲动!”
我捏着他的肩膀,勉强按住他,对闻讯过来的两个保安说:“不好意思,刚才他老婆给他打电话,说他家里的藏獒生了四只泰迪,这种事放在谁身上也很难接受的,所以他才会失控,想把经手人……不,经手狗找出来。”
两个保安一窒,其中一个强忍笑意道:“先生,请保持肃静文明参观,如果影响到其他人,我们只能请你们出去。”
我点头,目送保安离开。
老白这会儿也冷静下来,掐着腰瞪着那个展柜喘粗气。
实在很难怪他会这么失常,因为一进展馆,头一个看到的就是这个展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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