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我要做草人,徐四宝一下子来了精神,说如果技术含量不高,他可以代劳。
我说根本没技术,尽量像人一样就行了。
看着徐小四娴熟的扎草人手法,我不禁瞠目结舌,哎呀我去,动手能力挺强啊!
徐含笑捅捅我,给我解释:“小宝以前曾经在终南山跟从枪宗大师杨二先生学习**大枪,头一年除了包揽了杨二先生的所有家务,就只是扎草人,供师兄师姐练枪。”
“我靠,行家啊!”
徐四宝扎草人的空隙,我也没闲着,拉着峳田野去做一些其它的准备工作。
草人扎好,准备就绪,离夜里11点还有半个钟头。
我仔细看了看草人,忍不住对徐四宝竖大拇指,这草人和真人一般大小,不光分出的四肢有模有样,头部竟还有凸起和凹陷的五官。
更难能可贵的是,就连草人的重量都和真人差不多。
我让他把草人搬到二楼峳田芽子原先的房间里,阴沉着脸,把一束略显枯黄的长发绑在草人头顶,然后一言不发的把事先准备好的符咒卷成卷分别塞进草人的不同部位。
“这头发……”徐含笑看了看那一束长发,狐疑的看向我。
“是芽子的。”我尽量语气淡然的说道。
徐含笑浑身剧震。
刚才我拉着峳田野去做准备,徐小三要跟着,被我勒令禁止。
因为我做的这些,综合了老白爷的通灵笔记和蛊母手册上的内容,老白爷本身就是野路子,而金猿蛊母与其说是亦正亦邪,不如说是邪门中的正道。
这两者无论哪一个的路数都是邪气逼人,不大能被常人理解和接受的。
在得到峳田野允许的前提下,我剃光了峳田芽子因为饱受折磨变得毫无光泽的长发。
我用缝衣针扎她的额头、眼角、耳朵……扎她的手脚心,用她身体各个部位的血来画符。
钢针扎进她羸弱不堪的身体,暗红色的血珠涌出,我都不忍卒睹。
看着女儿失去光泽的头发被剃刀剃下,峳田野这样老牌的黑手党、屁股上都带纹身的铁血硬汉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那种情形,被徐小三看到、被其他人看到,除了徒增伤悲,又能起到怎么样的作用?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一起死强,这一直是我的原则之一。
等我替草人穿上峳田芽子刚才穿在身上的衣服,做完了一切我认为应该做的,才稍许舒了口气。
隔了一会儿,徐含笑涩声问我:“芽子今晚不会再有事了吧?”
“不会,我用峳田先生的血遮蔽了她身上的灵穴,任何邪术都不能识破,就算发现她,也只会把她当成另一个人。”
“安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徐四宝问。
我看了看时间,“我饿了,搬张桌子过来,边吃东西边看。”
饭菜是先前准备的晚餐,又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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