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想往回走,通道却被无故吓呆的海夜灵挡住了。
我的手刚伸过去,她就歇斯底里的尖叫:“有……有虫子!”
叫声未落,车厢里再次传来一声巨响。
我惊惶的抬眼望去,只见到蓝兰冲向铁‘门’的背影,接着,眼前一暗,海夜灵身后那扇‘门’无声的快速合拢了。
我的心跟着往下一沉,僵立当场。
“谢安,谢安,帮帮我,有虫子爬到我身上来了。”海夜灵眼泪汹涌的颤声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之所以变得异常,是有虫子钻进了她的衣服。
我下意识的退后两步,看着她发愣。
一方面我是真怕虫子,另一方面也替她害怕。
“谢安!我命令你,帮我捉虫子!帮我把虫子抓出来!”海夜灵明显已经吓疯了。
现在两人夹在两节车厢中间的通道上,这狭窄的空间是全封闭的,她歇斯底里的狂叫,我耳朵差点没震聋。
“别叫了。”我不得已咬着牙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她风衣的大襟,“你转过去,我先帮你把风衣脱下来。”
海夜灵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风衣从她僵硬不肯配合的身体上扒了下来,定睛一看,立马就傻眼了。
这趟来东北本就是为了公事,堂堂海星的老总根本就没带什么太休闲的衣服,临时换的这一身,也不过是相对利落。
白‘色’的修身衬衫,黑‘色’的西‘裤’将她美好的曲线凸显无遗。
顺着圆润的肩部柔和的过渡到盈盈一握的纤腰,再以两条突然扩张的线条过渡到比肩略宽的丰腴胯部。
从我现在的角度看来,她的身体就是个完美的葫芦型。
虽然惧怕虫子,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不过这些都特么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的衬衫和西‘裤’居然是连在一起的,衬衫的后背有一条拉链,从领子直接通到‘裤’腰……
哪个王八蛋设计师设计的这种衣服?上厕所怎么办?
“你快帮我把虫子抓出来啊!”
我按捺着复杂的心情,纠结的问:“总,你能跟我说虫子在哪儿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像全身都是……我不知道!”
海夜灵除了哭,已经完全不能做别的了。
我咬咬牙,把手按在她背上,“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无语,只好试探着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拍打,边拍边问是不是这里,而她只是不住的尖叫。
再这么下去就算氧气不被耗尽,也得被她活活吵死。
弹滑的感觉传入掌心,我一咬牙,把两只手按在她肩上,由拍打改为‘揉’搓。
反正上次在洗浴中心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不在乎再来一次,何况这回是救人和自救,也没什么好避讳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窝滑过,一边在两条弹‘性’十足的长‘腿’上‘揉’搓拍打,一边嗓子发干的问:“是不是这儿?是的话就吱一声。”
我承认,我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对虫子的恐惧已经因此克服了一半了。
可那仅仅只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我现在只想快点帮她摆平那些素未谋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作怪的小东西。
“总啊,你先压压嗓‘门’,别叫了,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搞定你了。不是,是搞定那些虫子。”我甩甩头,缓解了一下被尖叫声震麻了的耳朵,“你冷静点,冷静,告诉我虫子在哪儿,我一巴掌拍死它!”
兴许是吓过头了,海夜灵终于稍许冷静了些,哭道:“我真不知道,好像全身都是,我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我气结的翻了个白眼,直起腰,长长的吐了口气,“既然这样,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先说好,我只是按老板吩咐做事,回去以后不能兔死狗烹秋后算账。”
“你快点!”
我咬着牙点点头,伸手捏住她领子后边的拉锁,‘刺啦’一声,一拉到底。
白的耀眼的肌肤一寸寸‘露’了出来,连月白‘色’镂空的小衣背带都相映失‘色’。
我忍不住心跳加速,呼吸更加的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