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白说出‘长生’两个字,我和徐含笑都是下意识的浑身一震。。。
我愣了愣,失笑道:“宣扬这种鬼扯的道义,怪不得太平道最后会消亡。”
老白说:“再逆天的东西,也有人相信,这太平观就是最好的证明。”
徐含笑秀眉紧蹙,指着其中一个天灯童子,恨声道:“用这种伤天害理的法子祭祀点灯,还想长生?呵,在十八层地狱里‘长生’还差不多!”
老白皱着眉头纠结道:“这他娘的可是在日本,谁会巴巴的跑来这里建这么一座道观呢?目的又是什么?”
“管他目的是什么,我们只要达到我们的目的就行!”
我无心在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上纠结,仔细回想了一下,一路上过来,我们走的很慢,很谨慎,尽管‘洞’壁上有些个天然形成、大小不一的凹陷石槽,却是应该没有错过岔道。
如果唯一的一条路就是通到这里,那么我先前看见的白‘毛’脑袋和那成群结队的血珠子去了哪儿?
徐含笑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又再悲悯的看了看那些被点了天灯的童男‘女’,试着揣测:“血珠子和你先前看见的怪物都不见了,是我们来的时候错过了别的路,还是……这里会不会有暗道之类的?”
“除了这里,一路上都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应该没有岔路。”
老白说着,冲我扬了扬下巴,“如果真有密道,没有谁比地煞仙更能轻易找到入口了。”
我点点头,轻声呼唤道:“刺客。”
下一秒钟,地煞仙挥舞着两只大螯,威武的现身在我的鼻尖上。
看着它近乎半透明的粉红‘色’小身体和红通通的小眼睛,我再次啼笑皆非。
事实上这小东西看上去是很恐怖的,特别是尾部的刺,近距离看上去,令人心惊‘肉’跳,头皮发麻,那上面可是有着沾之即死的剧毒的。
在滇南蛊母墓中得到蛊母手册的时候,我曾对守护蛊母墓的白头蚺承诺,我不会研习手册上的蛊术,只会尽力替金猿蛊母寻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本以为把蛊母手册‘交’给老白是最好的归宿,谁曾想因为朱倩,我一改对虫族与生俱来的恐惧,现在还和这么个堪称爬虫界顶级杀手的小家伙成为了伙伴,和它这么的亲密无间……
这究竟是造化‘弄’人,还是在人生旅途中决然选择后的必然?
面对趴在我鼻尖上的小家伙,我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貌似从认主到现在,它除了帮忙诛除了超大号血珠子,就是在被神烦的徐小三追着聊天,我这个主子还没好好和它沟通过,更没给它任何好处呢。
地煞仙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居然又用大螯刮了刮我的鼻子,好像是在说跟它不用这么客气,又像是在催促我对它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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