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喜袍?”我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的看向左手。
之前进入徐家祖屋的时候,摄魂戒传来的感应很强烈,说明宅子里有着强烈的阴邪之气。
我还以为戒指所指的就是飞头降,难不成……难不成这里面除了飞头降,还有别的什么阴灵邪祟?
“含笑有没有受伤?”虽然知道徐含笑是送徐豹去的医院,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没事,而且是她救了我。”康铭摇了摇头,“那个穿喜袍的女人没有影子,不是人。她一直追着我不放,我被逼的没办法,就按照以前百晓生说的对付鬼的法子,咬破舌头,用舌尖血喷她。没想到……没想到当时是起了作用,可过了没一会儿,她就更凶了,她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都伸了出来,她……她想掐死我。”
“指甲……七窍流血……”我皱着眉头喃喃的重复着他所说的细节。
“我实在被逼急了,就想和她拼了。我心说死就死吧,我死了变成鬼也不放过她,怎么都要问清楚,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
康铭激动的把两只手在裤腿上使劲搓着,“我正想咬断舌头,就算喷不死她也和她同归于尽,徐小姐忽然出现在窗户外面,她的两只手抵在一起,一直不停的变换着手印,嘴里还大声念着咒语。那个大红喜袍听她念咒好像很难受,试着向窗外扑了几次,但是根本冲不过去。最后大红喜袍好像实在受不了了,转身跑了几步,就不见了。”
“后来呢?你们是怎么找到徐豹的?”我问。
“徐小姐念咒的时候,她已经找到徐先生了,说是在练功房里找到的。”康铭道。
徐莺莺接口说:“二哥伤的很严重,他应该和我一样……那种感觉很恐怖,那些没有脸的人不停的扑过来,我只知道推开他们,打他们……最后连害怕都忘了。二哥一定是凑巧跑进了练功房,他年轻的时候本来就练过武,估计是和那些没有脸的人‘打斗’的时候……”
见徐莺莺说不下去,康铭接着道:“徐先生的两条胳膊和一条腿都断了,初步看来,是他自己打木桩、沙包的时候,自己打断的。”
我大脑一片混乱,捏着眉心看向窗外,却见几个白大褂正抬着一具打包了的尸体从院外的一侧走来。
“那是谁?”我问。
康铭说:“是司机,我同事赶来才发现,他吊死在了院后的一棵树上。”
“司机死了?”我嘬了嘬牙,问:“你们还在楼里发现了什么?”
康铭顿了顿,说:“除了你们下来的那间阁楼,其它没什么了……对了,楼下右边有一个房间很奇怪,整栋楼只有那里的吊扇在转,每个扇叶上还绑着一根绳子,就好像是……像是用来赶苍蝇、赶虫子似的。”
“没有旁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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