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网笼里马蜂的异状,我不由得一喜。
黄蜂虽毒,可地煞仙更是集七十二地煞于一身的剧毒地灵。
俗话说一物克一物,黄蜂虽然会飞,却也是地生毒虫,见了比自己更加毒辣百倍的地煞仙,哪能不臣服膜拜。
见外层的铁丝网扎实,我便向萧二讨要利刀。
他刚把一柄锋利的匕首交到我手里,赶来观望的萧家子弟就都一窝蜂的跑到了厅外。
我让萧二帮忙把萧大先生的衣服脱了,摒了摒气,小心翼翼的在网笼上划了一刀,把铁丝网往两边扒,捣鼓出个能伸进一只手的窟窿。
慑于地煞仙的淫威,一众黄蜂全都蛰伏不动。
我回过头对海夜灵说:“总啊,要不,你先去内堂歇歇?”因为某些蛊术真正实施起来,其实是很倒胃口的。
海夜灵大概弄懂了我的意思,却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在这儿陪你。”
正如萧大先生所说,我用的这种‘针灸’方法,的确就叫黄蜂尾后针,是蛊母手册上记载的一种治病愈人的法门。
湘西自古以来也是苗家聚居地,萧大先生又是见多识广,所以识得这法门不足为奇。
我第一次运用这特殊的针灸方法,心里没底,好在地煞仙实乃万蛊之灵,本就有着愈伤救人的本领,下针处如有偏差,它立刻予以指正,这才使得诊疗能够顺利进行。
一众躲避出去的萧家子弟见黄蜂群没有炸窝,逐渐都走了回来,见状都捏着一把汗。
尽管有地煞仙相助,针疗过程还是用了近一个小时,由于全心专注,我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
而此刻,萧大先生一侧身体的两个部位,已经附着了近百只黄蜂,看上去十分的瘆人。
我让萧二拿来一个瓷碗,抹了把脸上的汗,再次深深的看了海老总一眼。
她已经是脸色煞白,却仍然咬着嘴唇不肯离开。
我摇摇头,开始把黄蜂一只只摘下来。
蜂针扎在人身上,只往下一摘,便和肚腹分离,扯出一坨青绿混杂的肚肠。
好容易把黄蜂摘完,我强忍恶心把扯出来的肚肠在萧大先生身上抹匀,蜂针仍留在他体内,此乃手册上记载的埋针祛风法。
“把这些拿去烘干磨粉,温黄酒给大先生服下。”我把一碗蜂尸递给萧二,回头把网笼堵上,让人拿去深山放了。
“唉,百晓生说的对,想要驱虫弄蛊,最难的是过自己的心理关卡。”海夜灵一边替我擦汗,一边感慨道,“这法子我也看过,可你让我来弄,那还是让黄蜂蛰死我吧。”
萧大先生被喂下蜂尸粉末后,缓了片刻,清醒过来,虽然身体还有些麻木,但口齿明显清楚了许多。
众人都啧啧称奇,萧安安也是诧异不已。
早在我帮萧大扎针的时候,牡丹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是被这前所未见的‘针灸’方法震慑,才没有横加阻止。如今乍见效果显著,某些个观念怎能不被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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