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的说法,她只是在深山中辟谷闭关了两年,她并不是什么远古来客,而是现代人。两年的时间,并不影响她对现代社会的适应能力。
她冷着脸走到还在擦汗的主任面前,冷冷道:“我是山海集团的顾问律师,我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件事,总之我需要你们提供这个‘女’人的所有身份信息,我会保留追究她法律责任的权力。”
“是是是!”
在主任满是殷切的应和声中,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我拆开‘毛’熊,递给徐含笑,然后一根一根的解开于爱‘春’的绑带。她确然对孩子有着感应,从把‘毛’熊拿出来,她的眼睛就一直没从‘毛’熊身上离开过。上身的绑带刚解开,她就一把将‘毛’熊抢了过去,眼神也随之变得满足温柔起来。
当徐含笑小心翼翼的引导她握住‘毛’熊的手,捏了捏,‘毛’熊发出孩子稚嫩的声音时,于爱‘春’的眼泪像是瀑布般涌了出来。
此情此景,我忽然想到一首很老的老歌: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有些人却得到太多……
我觉得我更加喜欢穆棉这个新收的徒弟了,她的安排未尝不是最妥当。
我看不得两个‘女’人对着哭的场面,走到窗前,给海胖子打电话。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一说,海胖子相当恼火,他说他以前也见过爱‘春’,那是个‘性’格温柔到男人对她难以有邪念的好‘女’孩儿。
片刻,他问我想怎么办。
我皱了皱眉,问他应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海胖子想了想说‘精’神病医院是特殊的所在,有些事,只有国家机构能担得起责任,‘私’人或企业都不可能以财力撑起这样的特殊病院。但是,护工却是能够外包的。如果护工能够有严格的培训、优厚的补贴待遇,再加上严厉的监督,服务自然就有所改善。
我让他着手去处理。
我不知道什么叫慈善,在思想方面,我很狭隘,我只知道当身边的人遭逢苦难的时候,就要先设法帮助身边的人。石头就曾说过,我这个人有点冷血,打着慈善的名头开设基金,却不亲自落实。冷血就冷血吧,我的目光有多长,就做目光范围内的事,别人怎么看,关我屁事。
穆棉回来的时候,手上绕着一小撮头发,“师父,老东西的生辰八字和头发都有了,您想怎么收拾她,只要一句话。”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对她的所有极度好奇:“你能把她怎么样?”
“毁容、断胳膊断‘腿’、半身不遂、老年痴呆,你想要她的命也行。”
我:“……”
我很果断的告诫她:“以后没我的批准,你那些害人的道道不许用。”
然后我又问她:“能让那老‘女’人见天晚上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她儿‘女’孙子虐待,最好还梦游,梦游到厨房看见什么都往嘴里塞,最好是坐在马桶上一边吃一边拉,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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