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被啃成骨头架子,还能不能长出内脏皮肉来。
不经意间一低头,恍惚就见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惊疑的看着我。
我甩了甩头,见彼岸夫人似乎恢复了灵智,连忙把她放下,“跑!快跑!别回头!小曼,跑!”
喊完这一句,我再也支撑不住,猛然扑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坐着一人,居然是海夜灵。
“你醒了?”海夜灵俯低身道。
我见她眼睛红通通的,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哭了?”
海夜灵倔强的摇了摇头,却明显带着哭音,“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大半夜的你跑那儿干什么去了?”
我捏了捏她的脸,撑着坐起身。
见被狗咬的手臂已经包扎过了,忙伸手按了按小腹,感觉不到疼痛,掀开被子衣服一看,平整如初,哪有被针扎过的痕迹?
“医生帮你检查过了,还好衣服厚,只是被咬伤了皮肉,已经打过狂犬疫苗了。”牛队长走过来,面沉似水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想到昨晚的情形,我忙问:“那两条獒犬呢?”
“死了,被你用石头打死了。”
“打死了?那……那个工厂呢?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牛队长吁了口气,搓着额头道:“凌晨有路过的人报警,我们的人赶到以后,发现你被狗咬伤,旁边有两条脑袋被砸烂的獒犬。我们发现死狗身上的血多的不正常,沿着痕迹找到了工厂。在工厂里发现了一具男人的骸骨和……和一具不完整的女人骸骨,应该是被狗咬死并且……经过调查,男人是放假期间看厂子的人;女死者只有躯干和头骨,没有臂骨和腿骨,身份查不到,应该就是你上次说的,徐家老宅那个被挂在风扇上的女人。至于两条獒犬,是看厂子的人养的。”
“还有呢?森格林庆呢?”我问。
“森格林庆?”牛队摇摇头,“我们就发现这些,没有找到其他人,只在现场的一把剁骨刀上发现了第四种血样。对了,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我昨晚加班,肚子饿,想去吃碗汤圆。吃完以后正巧遇上那老疯子。”我把具体经过说了出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下意识的撒了谎,刻意隐瞒了彼岸夫人一事。
我在医院养了两天,第三天就出院了。因为除了被狗咬伤的位置,其它部位并没有不适。连我自己都怀疑,扎在小腹上的那一下,是当时混乱造成的错觉。
我找到老白,问他猜王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老白拍着脑袋说,先不管猜王会不会出手帮我们,单单是找到他就不容易。我让泰国的两个朋友帮忙查过,得到的结果是,上世纪70年代,猜王的确相当的出名,全世界许多达官贵人各自怀着目的慕名造访他。但是在80年代初,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忽然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去了别的国家隐居,也有人说他出家做了僧侣,可是究竟去了哪儿、还在不在人世,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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