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钟,裂开的缝隙里先是钻出一根细如棉线的尾巴,再然后,一只比豌豆大不了多少的粉嫩小蝎子从缝隙里倒退着钻了出来。
小蝎子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子,慢慢的爬到我和徐含笑面前。
“医生,你会救人的对不对?你可以救他的对不对?”徐含笑声音发颤的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感觉蜕变了的地煞仙点了点头,然后径直爬上了我伤口的位置。
因为刚刚蜕壳,它的身上还有一些粘液,经过的地方,粘液沾染,痛楚竟一下变成了酥麻的感觉。
虽然痛感消失,可晕眩感却越发严重,我的意识终于模糊不清。在昏‘迷’前,貌似听徐小三惊讶的说了一句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只有‘床’垫,没有褥子‘床’单的大‘床’上。
一转眼,就见徐含笑躺在一边,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在看着天‘花’板,眼神却涣散不能聚焦。
“含笑,含笑?”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应该是又陷入了‘休克’状态。
我急忙坐起来,也顾不上察看伤处,到处‘摸’索着找手机,想给海老总打电话,说徐小三找到了,让合欢尽快帮她找阳男‘色’`鬼。
一时间手机没找到,但脑子里的想法和眼前的景象竟令我起了旖念。
徐含笑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机车皮‘裤’紧裹的一条长‘腿’搭在‘床’上,一条耷拉在‘床’外。
她仍是那般敞着怀,黑‘色’的半罩映衬的肌肤更加的雪白耀眼。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扣上衣服,是因为森格林庆那个老畜生,将她牛仔衬衫的扣子全都扯掉了。
虽然自觉卑鄙,可我仍是按捺不住心火,伸出一只手,抚住了她‘胸’前的一团饱满。
‘欲’念这东西,总是易发难收,男人在这种时候,更是最会为自己找理由。
我对自己说,无论如何都要帮徐小三解降,哪怕她再怎么不同意,哪怕是强迫,也要让她活下去。可是,在那之前,我为什么不能先……
我把她抱起来,抱坐在‘腿’上,两只手越发的肆无忌惮。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我做贼心虚的被狠狠吓了一跳。
顺着铃声,找到落在‘床’头地板的电话,居然是苏镜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我立刻说:“苏先生,麻烦你,帮我找纯阳男,至于‘色’`鬼,‘交’给我来办。”
“你这样做,含笑不会同意的!”苏镜道。
“由不得她不同意。”我坚决道,同时下决心似的用力在徐含笑‘胸’上捏了一把,“你跟合欢只管找人,其余的,‘交’给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再度传来苏镜的声音,她像是在躲着谁似的,刻意压低了嗓子道:“我昨晚和合欢讨论过,其实想要解‘阴’阳降头草,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我亦惊亦喜,“为什么不早说?是什么法子?”
苏镜的声音压的更低,像是做贼一样的小声道:“说到底,还是那个法子,只不过不用找阳男‘色’`鬼。因为……”
她后面声音太轻,我没听清楚,皱眉道:“大声点,我没听清。”
苏镜声音微微抬高,一字一顿道:“你就是阳男‘色’`鬼!”
我:“……”
虽然苏镜的‘幽默’极为难得,可我还是一阵光火,“这个时候还扯什么蛋?赶快说正经的!”
“我说的是真的。你记不记得,在湘西的时候,我帮你把过脉?你的内息和所有人都不同,一半至‘阴’,一半至阳。所以,只要你们都同意,你一个人就能……”
苏镜像是说不下去了,让我等等。
不大会儿,听筒里传来合欢的声音:“我昨晚和苏姐姐研究过了,以你的体质,应该可以帮她解降。不过,想要解降,你必须拜在我师父‘门’下,做猜王‘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