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气得脸‘色’铁青,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看看一干神情冷漠的校领导,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无论哪个行业,总有那么一些人,借着各种理由满足自己的‘私’利、‘私’‘欲’。对于这类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见方婷没开车,我便送她。
上了车,我大致问了一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昨天上午,相关部‘门’刚送来一具供研究用的尸体。今天一早,有人发现尸体被分割了,不是解剖,而是胡‘乱’切割成了碎尸。
“都这样了还不报警?”
方婷叹了口气,“郑院长明年就退休了,其他几名副院长、主任,也要评职称。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对他们的影响是很大的。其实在医科学院,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不经常,可也不是没有。多数时候都是校方内部自己消化掉。”
我冷笑道:“就像你说的,传出去会影响学校声誉嘛。方法医,看来你和他们也差不多啊。”
方婷叹息道:“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利益关系?可那些都是教过我的老师……我能怎么办?”
“医学院那么多老师学生,难免有心理扭曲的,这件事多半是内部哪个变`态干的,而不是所谓的非自然现象。校方不愿意声张,多半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真搞不懂,你叫我来干嘛?”
方婷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把她送回家,我一阵郁闷,回到家,也没心思干别的,胡‘乱’冲个澡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被一阵电话吵醒。
见是牛队打来的,接起来一听,立时就愣了。
匆匆赶到医学院,数辆警车停在校园里,主教学楼前拉起了警戒线。
数十名警察和保安将围观的学生维持在警戒线外。
牛队匆匆走过来,拉开警戒线,边带着我往里走边低声说:“死者是一名在校学生,男,21岁,死因是身体及头部多处骨骼断裂,器官破裂……”
“就是跳楼呗,死那么惨还不收敛回实验室,不怕引起‘骚’‘乱’啊?”我怏怏道。
牛队向上抬了抬眼皮,依旧低声道:“真要是小事,我还劳烦老大你来干嘛?尸体在楼顶啊。”
到了天台,一出‘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好在我在有过某些特别经历后,对血的味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而且,死人的血也不能引发我的‘兴趣’。
尸体在水泵房的旁边,被塑料布盖住大半。三名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蹲在旁边忙碌,其中一人看背影是方婷。
走到近前,方婷恰巧转过头,看见我,抿了抿嘴,转回头把尸体上身的塑料布揭开。
我一阵反胃,背过脸适应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尸体的脑袋已经不能称之为圆的了,而是像被踩扁的皮球一样,超过三分之一都扁了下去,满脸的血污,短发也被粘稠的血液脑浆‘混’合物黏在头皮上。更可怖的是,一颗眼珠还完整的耷拉在眼眶外面,像是在看着‘公仆’在为他做最后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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