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吕青曼从宋朝阳办公室出来,二女也就要回省城去了。李睿把二女送下楼。
走出楼来,吕青曼才告诉李睿,宋朝阳跟她聊的也是有关二人婚事筹备的事项,还说可以让他老婆孙淑琴帮着操持婚礼。李睿这才知道,自己与她这场婚事,竟然惊动了这么多的大人物。当然了,这些人也都是恰逢其会,能知悉此事完全是因为一个“缘”字。譬如秘书长杜民生是青曼的舅舅、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宋朝阳则是自己的老板,这些大人物都与自己或青曼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关系,即世俗所谓的“缘”。
人之一生,其实活得也就是一个“缘”字。
目送二女驾车远去,李睿心里非常的不舍,对于吕青曼,是喜欢她带给自己的温馨感,恨不得她马上给自己做老婆,日日夜夜的跟自己双宿双飞,再也不分开;可对于高紫萱,却喜欢她带给自己的轻嗔薄怒,一种从身体到心灵的快活享受。这两种感觉,没有体会过也就罢了,一旦体会了,就会如同吸食毒品一样,很快就会上瘾,一分一秒也不能断掉。唉,可惜啊,这世上大多时候没有两全其美的道理。
当天晚些时候,他接到了省城孙淑琴打来的电话。
孙淑琴不放心他给万金有垫付巨额房租的事情,特意打来电话询问。李睿不敢在宋朝阳办公室外打这个电话,特意跑到小会议室里接听了。
当听说万金有不仅没有偿还他那两万八千块、反而得寸进尺、想要逼他再次垫钱置办办公家具的时候,孙淑琴气得火冒三丈,怒道:“不行,我要马上去青阳,我要跟老宋当面说明这件事。他太无耻了,他简直不是人!”李睿忙劝道:“孙老师,息怒,息怒,千万别为他那种垃圾生气,不值当的。”孙淑琴愤愤不平的说道:“不值当?他这摆明了是坑你去的,他要活活坑死你啊。”李睿叹道:“我还没告诉你呢,其实我已经跟他撕破脸了。不过他跟我装糊涂,根本就不承认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他是吃定咱俩不敢把那事告诉宋书记,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他……他这次来青阳,我感觉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是吃我跟宋书记的人脉,好销售他的磁化水设备;第二个目的就是报复我。”
孙淑琴听了这话,细细思虑一番,雪白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如果万金有真是吃定了这一点,自己跟李睿还真是没法收拾他,而若想收拾他,只能将他当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宋朝阳,可是那种羞耻之事怎能跟老公开口?一旦开口说了,他心里会怎么想?以后又会怎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一阵后怕,瞬间就给蔫儿了。
李睿多少能猜出她的心理活动,宽慰她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听说过捧杀的道理吗?”孙淑琴定了定神,道:“你有办法对付他了?”李睿道:“没办法,我想的是,既然无可奈何,那就随他嚣张下去吧。他不是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垫钱嘛,那我就垫;他不是让我给他介绍买家嘛,那我就介绍;我就任他胡闹胡搞,总有一天,他会嚣张到一个极点,到时候连宋书记都容不得他了,那也就到了他的死期。”孙淑琴觉得很有道理,在电话那头连连点头,却道:“可是这要等多久啊?你还要受多少委屈啊?”李睿苦笑道:“那也没办法,谁叫咱们被他扼住命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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