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迫击炮停止了射击。
八路并没有四面围攻,玩围三阙一的把戏,说明八路兵力不足。
王太恭长出了一口气,八路除了两门迫击炮,并没有什么重武器!
而且迫击炮的弹药也并不充足。
即使如此,他也没敢继续呆在屋顶,先大声吆喝着手下的嫡系匪兵不要慌乱,原地还击。
回到县衙后院吩咐儿媳妇,几个姨姨太太赶紧打包金银细软古玩字画,准备跑路。
未虑胜,先虑败,黑灯瞎火的,先作最坏打算!
跟着从后院跑到前院,让手下的团长全面布防,守得住就守,守不住再另作打算。
布防第一部先将布置在县衙门楼二层,面向城南用于防守的重机枪抬到东大街。
八路进攻很古怪,正面进攻受阻,从两翼包抄的螃蟹阵,是个人都知道。
县衙布有重兵,从东门打过来的八路偏偏没从城南城北包抄。
这一点让王大当家的心里相当没底。
他跟八路是死敌!
不死不休的那种!
要么将八路打出县城,要么自己死!
县衙西边,投靠不久的匪兵逃跑,他早收到消息。
那些还没喂熟的白眼狼,跑了就跑了。
本来也没对他们抱什么希望。
甚至暗自庆幸儿子王三祝走的时候带走了城楼上的重机枪。
要不然,被玩偷袭的八路抢了跟着就会用来对付自己
匪团长不断下达命令.
八路避开了从南面进攻,原本打算等八路进入南大街后再来个疯狂扫射,架在二楼的重机枪几乎没能发挥什么作用。
就连南大街八路的两个机枪组猛烈开火,重机枪也沉住气没有还击。
匪兵并没有一开打就暴露重机枪火力。
经过训练的匪兵比一遇到到响枪就乱打一气的乌合之众山匪高了一个档次。
十几个匪兵抬着重机枪下楼。
县衙旁边院子里的弹药库跟着被打开,一箱一箱的子弹、手榴弹被匪兵们抬出来.
一队模糊的身影小跑出县衙大门,将扛在肩头的沙袋往横贯东西的大街中间地上扔。
很快,一个重机枪街垒草草建好。
四个匪兵抬着一挺重机枪,开始在沙包后架设。
几挺机枪上了屋顶
冲天大火照亮了东大街,大街上的八路不断向县衙附近推进。
东大街上枪声并不激烈。
藏在街道两旁的匪后抽冷子对顺着墙根屋顶过来的八路射击。
穿透声,惨叫声,门窗碎裂声在黑暗里乱响。
不断有八路战士倒在血泊中,血液在黑暗中身体下流淌。
又一个手榴弹丢进屋,屋里的人赶紧抱头仓惶往后院跑,跑不了直接卧倒找家俱掩蔽
轰.
后院外小巷子中仍然是死亡之地,被困在院子中的匪兵急得团团转。
不敢上屋顶,从屋顶进攻的八路一个院子一个院子进攻,上了屋顶就得挨枪子儿。
在匪兵眼中,八路的人太多了!
匪兵们根本不知道,从东面过来的八路总共才两个排!
平时训练刻苦的八路配合默契,根本不是枪打得准就能当老大的匪兵们能比。
巷战比拼的不是谁的枪法好,重点是战术安排得当,相互间掩护压制。
从东门进城的第四路军战士身上的弹药少得可怜。
匪兵如果不采取防守之势,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将缺少弹药八路直接给撵出城!
缴了守城匪兵身上的子弹,三枪土八路立即摇身一变成了杀神。
匪兵怕死,谁也不愿意往枪口上撞。
八路战士完全不一样,他们的眼中只要一个目标,消灭那些为非为歹的匪兵。
匪兵跟八路之间的梁子必须用血来洗刷!
匆匆来到东大街指挥重机枪组的匪营长有些惊异眼前的一切。
在他视野里,好像根本没几个八路.
响枪的地方几乎全在大街两边的商铺里。
重机枪似乎仍然没多少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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